“墨塵不過是把你當(dāng)棋子!”林淵打斷他的話,將從毒瘴谷繳獲的邪器零件扔在他面前,“這些用來煉制血魂幡的材料,都是用靈礦換取的。他要的不是幫你飛黃騰達(dá),是用清風(fēng)門弟子的血汗,滋養(yǎng)他的邪功!”
吳坤看著那些邪器零件,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想起墨塵每次與他聯(lián)系時的冷漠眼神,想起血影教弟子對待平民的殘忍手段,終于明白自己從一開始就只是個隨時可以被拋棄的棋子。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只噴出一口黑血,氣息逐漸微弱。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清風(fēng)門弟子匆匆跑來:“門主,林師兄!北門方向發(fā)現(xiàn)大量血影教弟子的尸體,還有一封吳坤寫給血影教護(hù)法的密信!”信中詳細(xì)寫著清風(fēng)門的布防弱點(diǎn),以及“若事敗,就將林淵引至毒瘴谷血煞陣”的計劃。
李清玄接過密信,雙手微微顫抖。他走到吳坤面前,聲音沉痛卻堅定:“吳坤,你我同門數(shù)十年,我待你不薄,你卻為了一己私欲,勾結(jié)邪修,背叛宗門。清風(fēng)門的列祖列宗,絕不會饒恕你?!彼D(zhuǎn)向殿內(nèi)弟子,“即日起,廢除吳坤副門主之職,其罪行昭告全宗,以儆效尤!”
弟子們齊聲應(yīng)和,憤怒的情緒逐漸平復(fù),取而代之的是對宗門的忠誠與對邪修的憎恨。一名年長的長老走上前,向林淵躬身行禮:“林師兄,多謝你揭穿吳坤的陰謀,救清風(fēng)門于水火之中。我代表清風(fēng)門全體弟子,向你致謝!”
林淵連忙扶起長老:“長老客氣了。清風(fēng)門是青云宗的附屬宗門,抵御血影教是我分內(nèi)之事?!彼聪虻厣蠚庀⒀傺俚膮抢?,“他雖然罪大惡極,但或許還知道墨塵的其他陰謀,先將他關(guān)押起來,嚴(yán)加審訊?!?
趙磊主動請纓:“林哥,我去看管他!我已經(jīng)在牢房周圍布下了土系禁制,他就算有通天本事,也逃不掉!”林淵點(diǎn)頭應(yīng)允,趙磊立刻帶著幾名親信弟子,將吳坤拖向地牢。蘇清瑤走到林淵身邊,遞過一方手帕:“劍上的血污,擦一擦吧。”
林淵接過手帕,指尖觸到她微涼的掌心,心中泛起一絲暖意。他擦拭著流霜劍上的血跡,看著劍身上倒映出的蘇清瑤的身影,輕聲道:“這次能順利揭露吳坤的罪行,多虧了你和趙磊的幫助。”
“我們是伙伴,不是嗎?”蘇清瑤微微一笑,眼中閃著星光,“不過墨塵的陰謀遠(yuǎn)不止這些,吳坤提到的血煞陣,還有極寒冰原的邪魔封印,都需要我們盡快查清?!彼D了頓,補(bǔ)充道,“我已經(jīng)讓弟子去整理吳坤的書房了,或許能找到更多關(guān)于墨塵的線索?!?
午后,蘇清瑤果然在吳坤的書房暗格里找到一本賬本,上面詳細(xì)記錄著他與墨塵的交易明細(xì):“三個月前,送靈礦五十斤,換得毒骨鞭一把;一個月前,送靈礦一百斤,換得血祭符十張;十日前進(jìn),送靈礦兩百斤,換得陰寒珠使用法門……”
“陰寒珠!”林淵看到這三個字,眉頭緊鎖,“宗主傳來的急訊說,墨塵偷走了宗門寶庫的陰寒珠,沒想到他竟把使用法門給了吳坤?!彼肫稹犊鼓Ъo(jì)事》中對陰寒珠的記載,“此珠能壓制冰靈根修士的靈氣,若墨塵在極寒冰原使用它,我們的處境會很危險?!?
李清玄接過賬本,臉色凝重:“靈礦是清風(fēng)門的根基,吳坤短短三個月就送出去三百五十斤,難怪門中的修煉資源越來越匱乏?!彼聪蛄譁Y,“這本賬本和之前的密信、玉簡,都是墨塵通敵的鐵證。我已讓人快馬加鞭送往青云宗,相信宗主看到這些,一定會下令徹底追查墨塵?!?
林淵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愈發(fā)堅定了前往極寒冰原的決心。他走到殿外,望著極寒冰原的方向,陽光灑在流霜劍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蘇清瑤走到他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險,我都會陪你一起面對?!?
“嗯?!绷譁Y回握住她的手,目光堅定,“墨塵想奪取九淵冰眼的本源寒氣,打開邪魔封印,我們絕不能讓他得逞。等審訊完吳坤,拿到更多線索,我們就立刻啟程?!?
此時,地牢中傳來趙磊的呼喊聲:“林哥,吳坤有話要說!他說他知道墨塵在極寒冰原的具體位置!”林淵與蘇清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喜與警惕。他們立刻趕往地牢,心中清楚,這或許是揭開墨塵陰謀的關(guān)鍵,也是前往極寒冰原前,最關(guān)鍵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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