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齊大人,小韓大人,那些事發(fā)生的時候,柳大將軍還在久陽城連連苦戰(zhàn)呢,他怕是連柳府的大門朝哪開都記不清楚,哪能知道的這么清楚。
想來是有人給他傳了信,而這個人……
“皇上倒信得過父親。”柳淺淺忍不住輕聲感慨道,“這下父親在朝堂上又樹敵無數(shù)了。”
詩憶這幾日醒了過來,身上哪哪都疼,便陪著柳淺淺一同坐在屋里,聽見她這么說,就跟著問道,“主子,那……這是好事嗎?”
柳淺淺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替她撩開手臂上的衣袖,一旁的詩語取過藥膏,輕輕的給她涂上了膏藥,又慢慢抹開。
沒等到柳淺淺的回答,詩憶又被手臂上的傷吸引了注意力,好奇的碰了碰自己的傷口,雖然疼的她一聲低呼,卻不由感慨,“太醫(yī)院的藥膏果然不一樣,這幾天涂完眼看著這些青紫都淡了下去?!?
柳淺淺更是忍俊不禁。
連從外頭走進來的簡嬤嬤見了,臉上的表情也是柔和了一點。
“你還說,主子看你這樣,不知道偷偷流了多少眼淚?!痹娬Z看她那逗鬧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柳淺淺也是伸手,輕輕點在她的額頭。
詩憶頗為自責的笑了出聲,“誰讓那兩個老嬤嬤,明明年紀這么大了,還下手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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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不可如此莽撞了,”柳淺淺看她仍不當回事,點在額頭的手指輕輕用了力道。
詩憶不閃不避,嘴上卻是叫著疼,“好主子,疼……”
柳淺淺這才收回了手,卻聽見詩憶篤定的說道,“只是,要有下回,奴婢指定還要護著主子的?!?
“你這丫頭……”柳淺淺一時說她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只是詩語卻是抿著嘴角輕輕的笑了,上藥的動作也放輕了。
詩憶又問道,“主子,您還沒說呢,皇上信任大將軍,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柳淺淺想了想,他們終歸與自己身處皇宮,多聽一些多懂一些,將來說不定也能救命的,但是,如果說些隱晦深刻的道理,詩憶不能明白……
柳淺淺視線一掃,便指著她手臂上的兩處傷痕,“你看,這兩處傷痕……”
詩憶低頭看去,用下巴指著說道,“這是被那個嬤嬤掐的,這是竹板子打的,倒好分辨!”
柳淺淺點點頭,“你是不是就想著快些好起來,不要留疤?”
詩憶點頭,“這是自然,現(xiàn)在還有青青紅紅的,怪難看的?!?
柳淺淺說道,“你看這支膏藥,這幾日你是不是寶貝的很?把藥涂在傷痕上,幾日的時間,疤痕就能淡下去,也不用擔心留下痕跡?!?
“……只是,等到傷口痊愈了,完全看不出來了以后,你還會視這支膏藥為珍寶嗎?”
詩憶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若有所思的搖著頭,“也許會擺起來,假如以后有一天還要用……唔,也有可能丟到一旁,很可能,時間久了就忘記了……”
稚子之,卻往往是世間的大道理。
柳淺淺笑著替她將衣袖遮下來,“如今,御史,御醫(yī),戶部尚書,兵部尚書,禮部尚書,甚至連朝廷的舊制……這些啊,都是朝廷的傷疤?!?
“而爹爹,正充當著皇上手里的藥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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