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美人要無欲無求,才能有那謫仙的風骨,如今話里話外都在爭一個勝負,難免落了下乘。
柳淺淺的笑容淡了下來,原以為李昭儀是個難纏的人,沒想到也不過是俗人而已,輕輕搖了搖頭,“李老先生風骨,傳到后輩身上不剩幾分了,著實可惜?!?
說完又看向不遠處盛開的荷花,對著身后的詩憶說道,“兒時二姐姐讓府里廚房給我煮過蓮子羹,瞧著再過幾日,可以摘些新蓮蓬,讓御膳房煮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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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憶聞點頭,“嗯,主子說的是呢,奴婢也記得。這荷花開的好,想來蓮蓬也能長得好,等到七八月份,奴婢就來摘些!”
柳淺淺聞輕笑,“說到吃食,你倒來勁了?!?
詩憶嘿嘿一笑,“主子還不知道奴婢嘛,也就這點微微不足的小愛好了。”
柳淺淺更正道,“是微不足道。”
主仆兩人邊說邊往另一頭走去,沒有人理會站著的李昭儀。
李昭儀張了兩次口,卻不知道說什么。
李老先生的風骨,向來是她自以為傲的東西,如今被人揭了那層遮羞布,那些風骨與你毫無干系,她瞬間感覺到莫大的屈辱,連往來的宮人私語她都以為在嘲笑自己,臉色一陣莫名變換,竟天旋地轉(zhuǎn),暈了過去。
柳淺淺聽到消息時已是傍晚,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即忍不住有些發(fā)笑,“你是說,下午李昭儀與我說完話,我走后她就暈倒在了御花園?”
詩憶替她布完菜,站在一旁伺候,煞有其事的點頭,“是啊,我聽仙羽宮的宮女說的,主子……”
柳淺淺看著詩憶欲又止的樣子,笑道,“還傳了什么?”
詩憶一臉的擔憂也是遮掩不住,“主子,他們還說,還說李昭儀是被主子責難了,才暈過去的,這話當不得真,可是萬一傳到皇上那邊,主子會不會被怪罪?。俊?
柳淺淺并沒有立刻回答,思考了一下,“你跟簡嬤嬤去庫房,把那個翠玉鐲子取來,讓詩語替我送去李昭儀那,就當作問候了。”
詩憶點頭,“嗯!知道了,主子,奴婢等您用完膳,就去?!?
天色漸晚,落日漸漸藏到了深紅的宮墻后面,只有天邊粉橙的幾抹晚霞。
詩憶在昭和宮門口來回溜達了好幾圈,也沒有見到內(nèi)務(wù)府傳旨接駕的公公,倒是把奉命去送東西的詩語等了回來。
詩語臉色不愉的回到了昭和宮,手里捧著的正是柳淺淺吩咐送給李昭儀的玉鐲。
“這……?主子不是讓送給李昭儀嘛?”詩憶看著她手中的玉鐲,面色不解。
詩語也算沉得住氣,“嗯,咱們進屋,跟主子說吧?!?
柳淺淺才放下手中的濕帕,不施粉黛,臉頰仍是水嫩,見兩人進屋,笑道,“回來了?”
詩語點點頭,還沒說話,詩憶搶著答道,“娘娘,李昭儀不收這玉鐲,還讓人把詩語請了出來?!?
柳淺淺卻不見意外,看著詩憶這義憤填膺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嗤,瞧你氣的樣子,這鐲子是前年爹爹替我尋來的禮物,她不收,倒也沒有損失不是?”
詩語拉了拉一旁那滿臉不悅的詩憶,輕聲問道,“主子,那李昭儀不收主子的禮……”
“她呀,早就記恨上我了,”柳淺淺接過話,“入宮的位份上,我就壓了她一頭。再說這幾日,她的日子也不好過,她是真暈假暈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想讓這事兒跟你家主子我,穩(wěn)穩(wěn)的扯上關(guān)系?!?
兩人聞對視一眼,彼此看到的都是對方毫不掩飾擔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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