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涼川樂呵呵地拿著杯子,隨便倒酒,結(jié)果身子突然一歪,差點(diǎn)摔倒,酒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酒也灑了他一身。
“周總,你沒事吧?這些事還是讓服務(wù)員去做,你趕緊換身衣服。”有人關(guān)切地問,還扶住了他的胳膊。
大家都被周涼川夸張的動作吸引了注意力,沒人注意到剛才他差點(diǎn)摔倒的時(shí)候,戒指里撒出了一些半透明的粉末,全都混進(jìn)了厲斯寒的酒里。
周涼川看著自己胸前的污漬,不在乎地說:“不用換衣服,我就是一個(gè)粗人,沒那么講究,只是可惜了這么貴的酒,就剩下半杯了?!?
“沒關(guān)系,再開一瓶就是了?!眳査购灰詾橐?。
“我厲大哥就是大方!”周涼川高興地說,“咱們再喝一個(gè)!你不知道我為了周家,多久沒喝酒了?!?
他仰頭喝了一口,然后目光灼灼地看向厲斯寒。
厲斯寒皺眉,對周涼川碰過的酒杯有點(diǎn)不樂意,但看他好像放松了,也就忍了惡心,把杯里的酒喝完。
周涼川低著頭,收起了眼中的精明,然后又露出笑臉,說:“我真是太高興了,能被大家接受,今天我們一定要喝個(gè)痛快!”
這一晚上,厲斯寒完全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酒局結(jié)束后,只有他能站起來,其他人全喝醉了。
他想去回家,但被助理攔住了,“老板,所有客人都在樓上安排好了,你也要在這兒湊合一晚嗎?”
厲斯寒覺得頭要炸了,不想出去吹冷風(fēng),想了想就同意了。
晨光熹微,厲斯寒緩緩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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