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就告唄?!狈疥柡敛辉谝?。
“可是,可是”
方伯還要說什么。
方陽則是淡淡道:“方伯放心,我爹正在風(fēng)餐露宿的為皇帝賣命,我只要不是干造反殺頭、天怒人怨的大事,我爹回來之前都沒事的?!?
說完也不等方伯開口,慢悠悠的轉(zhuǎn)身離去。
方伯則是滿臉愁容。
最后只得無奈長嘆一聲,只希望少爺在老爺回來之前少惹點(diǎn)事吧
京師就這么大的圈子。
在方陽的特意安排下,經(jīng)過一下午的發(fā)酵。
他和謝平爭斗的事情已經(jīng)徹底傳開了,甚至見過永平候兒子被打成豬頭的事情更是成了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
除此之外。
還有一件事,就是天仙醉的名頭,在方陽的一副上聯(lián)之后,竟是飛速蔓延,熱論程度完全碾壓他和謝平爭斗的事情。
期初還都是一些想要貪小便宜的人在拉人對下聯(lián)。
但是到了后面。
對出下聯(lián)免費(fèi)喝酒的事情儼然已經(jīng)沒人提了。
所有的人見面基本開場白都變了。
“你可知道天仙醉門口的那副絕對?”
“那個生平不喝天仙醉,做到丞相也枉然的天仙醉?”
“對!”
接著便是一通尬聊。
一時間,天仙醉的名頭響徹京師的每一個角落。
到了夜間。
無數(shù)達(dá)官貴人面前都多了一張寫著‘畫上荷花和尚畫’的宣紙。
宋府。
剛剛下值回到家中的禮部侍郎宋立看著自己愁眉哭臉的女兒輕聲問道:“女兒,為何是愁眉苦臉?”
“父親,你看看這個?!?
送依然將一張宣紙遞給宋立。
宋立看了一眼,頓時眉頭緊皺。
“這字”
聞,宋怡然俏臉一紅,忙道:“父親先看內(nèi)容。”
宋立點(diǎn)點(diǎn)頭。
然后眼前猛然一亮,接著眉頭便是緊皺。
“畫上荷花和尚畫,這上聯(lián),真是絕了!我女兒竟是能想出如此絕對,實(shí)乃才女也!”宋立夸贊道。
這一下,宋怡然面色更紅。
“父親,這不是我寫的?!?
“不是你寫的?是崔狀元?也是了,崔皓狀元之才,寫出如此絕對當(dāng)真厲害??!”宋立再次贊嘆。
“也不是。”宋怡然搖頭。
“哦?也不是?”宋立驚了。
他還真不知道,還有誰能有如此才情,寫出這樣一幅對子。
“是方陽?!彼吴恍÷暤?。
“是方陽啊,什么?”
宋立猛然一驚,赫然看向宋怡然。
見宋怡然點(diǎn)頭,宋立這才從震驚中收斂一些,吶吶道:“先是可以流芳百世的兩首詩,又是一副千古絕對,此子當(dāng)真厲害?。 ?
宋怡然皺眉。
宋立手都在顫抖。
大意了,如此佳婿,要丟?。?
“父親你再看這字?!彼吴挥值?。
“這字瘦骨嶙峋,但又鋒芒畢露,頗是張揚(yáng),只是可惜,少了一些韻味。”宋立搖頭道。
“父親,女兒這是仿寫,自然沒有寫出神韻,能出這種字的人,你覺得如何?”宋怡然問道。
“未見全貌,難以置評,但僅從你所寫這些字來看,字體獨(dú)具一格,不拘泥于形式,個性鮮明,當(dāng)為當(dāng)世之才子?!?
“轟!”
宋怡然只覺得腦袋一片嗡鳴。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