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豪車里,莫苒苒那輛二十多萬的代步車著實有些磕磣。
下一秒,帶著墨鏡和帽子,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fēng)的莫苒苒從車里下來的瞬間,陸臣與一眼就認出了她。
那一瞬間,陸臣與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住,他沒來由地感到難堪,下意識躲到了旁邊與人齊高的綠植后。
莫苒苒拎著食盒快步走進大堂,直奔前臺,似乎是怕被人認出來,她壓低聲音自爆家門:“你好,我是商總家里的保姆,過來給他送飯……”
她話還沒說完,前臺熱情地說:“您是太太吧?沈特助已經(jīng)提前打過招呼了,讓您到了直接上樓?!?
莫苒苒:“……”
什么太太?沈聞怎么亂說!
她又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和前臺解釋什么,壓低聲音唔了聲,拎著食盒走向電梯。
等電梯門合上,陸臣與便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進了另一部電梯。
前臺看見了,想起沈特助的叮囑,猶豫了一下,沒阻止。
電梯停在28樓,莫苒苒快步走出去,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電梯也停在這一層。
整層樓很安靜,沒有什么雜七雜八的人。
總共也只有兩個辦公室,一個商硯地,一個沈聞的
莫苒苒雖然第一次來,但還是很快就找到了商硯的辦公室。
辦公室沒關(guān)門,她還是先敲了敲門,才推開。
下一秒,旁邊伸出一只手,握住她手腕,稍一用力,莫苒苒便跌入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里。
她驚呼一聲,小心地護住食盒,比眼睛先看清的,是男人身上熟悉的淡淡藥香。
冷調(diào)的氣味,混合著沐浴乳的雪松香,裹著潮濕撲面而來,無端的曖昧。
莫苒苒知道商硯不會傷害自己,被拽過去的時候沒有任何掙扎,只是被迫坐在他腿上,身體貼得太緊,對方有什么反應(yīng)她感受得一清二楚。
怎么這么……
她耳根一熱,下意識道:“先、先吃飯吧?!?
“不急?!蹦腥俗谳喴紊?,雙手掐著她纖細的腰一用力,莫苒苒便換了個姿勢,變成了跨坐在他懷里。
她一手還拎著食盒,男人吻下來的瞬間,她下意識身體后仰,紅唇卻邀請般張開……
辦公室的門緩緩合上,只留下一道十公分寬的縫隙,卻足以讓外面偷窺的人看清楚里面正在發(fā)生的一切。
陸臣與臉上的血色已經(jīng)消失得干干凈凈,他渾身僵硬地站在空曠的走廊里,就這么看著主動與商硯纏綿的莫苒苒。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莫苒苒的側(cè)臉。
但已經(jīng)足夠了。
他第一次這么討厭自己視力這么好,能看清楚她顫抖的睫毛,能看清楚她對商硯過度索取的縱容……
像一朵艷麗的花,卻盛開在別的男人面前。
漂亮的女人似乎察覺到了窺探者的存在,微微用力將索取不休的男人推開,轉(zhuǎn)頭看去向門外,卻只看到一截飄起的衣角迅速消失在拐角處。
“給我?guī)Я耸裁矗俊弊詮纳坛庍@次回國后兩人發(fā)泄般親熱荒唐了一個早上,他就像是有肌膚饑渴癥一般,只要莫苒苒出現(xiàn),他就要把人摟在懷里。
親親又摸摸。
此時哪怕問著話,他的薄唇也沒有離開過莫苒苒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