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臣與好像在影視城住下了。
連續(xù)一周他每天都出現(xiàn)在劇組,有時候坐在穆折旁邊看莫苒苒和沈之晴拍戲,有時候在旁邊支個桌子處理文件。
除了莫苒苒和白雪,全劇組的人都非常歡迎陸臣與。
畢竟他雷打不動地投喂全劇組的人,不是奶茶就是咖啡,不是咖啡就是水果,每天都不重樣的。
俗話說吃人嘴軟,在他的金錢攻勢下,劇組的人對沈之晴的演技都包容了許多。
穆折似乎也認命了,不再執(zhí)著于撩架,盡管每天被沈之晴氣到要吃降壓藥,他也沒再給莫苒苒添過堵。
莫苒苒只想早點拍完走人,一是實在煩穆折,二是更煩陸臣與和沈之晴。
兩人無時無刻不在透恩愛,與她無關便罷了,偏偏她占了個‘前妻’的身份,每次她往劇組一站,但凡有兩人在,眾人的視線就會落在她身上。
不知道一個個的在期待些什么。
“我從來沒這么討嫌過誰,他倆是唯二?!蹦圮鄞┲鴳蚍诮锹淅锖挖w姝吐槽,卻不知道她的話全被趙姝錄下來,發(fā)給商硯了。商硯此時坐在會議室里,耳機里是莫苒苒嘟嘟囔囔的吐槽,面前是一群高管在吵架,他俊臉上沒什么表情,但若仔細看去,就能看見他唇角微微上揚著弧度。
聽見莫苒苒說‘我現(xiàn)在純純就拿他倆當會說話的牲口耍雜技,也挺有意思的’,商硯實在沒忍住,嘴角弧度擴大,連眼底都漫上了明顯的笑意。
正在吵架的兩個高管:“……”
他們這算是給商總助興嗎?
察覺到兩人的視線,商硯眼皮子上抬,那眼底已經(jīng)是一片冰霜,仿佛剛才那點笑意是眾人的錯覺般。
“繼續(xù)。”他的聲音沒有情緒時帶著金屬般冰冷的質(zhì)感,視線掃視一圈,整個會議室里人人自危。
坐在旁邊的沈聞看著自家老板堂而皇之地在會議上開小差,有種昏君快養(yǎng)成的即視感。
哎,單相思的陰濕男鬼真可怕,聽著錄音都能把自己哄高興。
會議結(jié)束后,商硯回到辦公室,把沈聞叫到近前:“把行程表拿來我看看?!?
沈聞早有準備,從平板上調(diào)出最近一周的行程表,商硯指尖在平板上劃拉幾下,等沈聞再看時,默默地倒吸了口氣。
好家伙,一周滿滿的行程經(jīng)過他的調(diào)整,壓縮的只剩下兩天了。
沈聞看著那幾乎沒有休息時間,連復健時間都被劃掉的行程表,不確定地問:“商總,會不會太趕了?”
商硯在18號那個日期上做了個標注,“她這天殺青?!?
于是沈聞不再勸。
殺青這事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重要,他完全可以送束花,派司機過去接人。
但沈聞知道這不可能。
商硯連莫苒苒和趙姝的錄音都得反復聽幾遍,如果不是最近公司確實太忙他走不開,估計他早就過去了,不然也不會拿錄音飲鴆止渴。
沈聞沉吟片刻,問:“要不然,分公司那邊的視察我替您過去?您正好休息半天,不然我怕您的身體受不住?!?
商硯擺擺手:“七叔那人不好對付,你過去解決不了事?!?
沈聞還試圖為他分憂,打眼一掃,商硯挑出來的都是他必須親力親為的事,他這個特助也沒閑著,一天幾場談判,根本沒有閑下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