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所有的房間和浴室都很大,大到離譜,安夏兒以為他在九龍豪墅的臥室已經(jīng)夠大了,不到城堡這里的主人房間更是寬闊,就像歐洲中世紀的宮廷貴族一樣。
兩個保鏢將安夏兒丟在陸白的大床上,鞠身退下。
安夏兒大叫著爬起來,“你們把我當什么了!我要出去!”
陸白高大地向安夏兒走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還沒有問你另一件事,下午你跟裴歐談了些什么?”
安夏兒嚇得退了兩下,“什什么談了什么?”
但陸白就算下午問了裴歐,他不會就那么輕易地認為,裴歐過去了那么久只是問了安夏兒那一個問題。
陸白抬起安夏兒戴著口罩的臉,帶起一絲帝王式輕蔑的微笑,眼里的冷意要把她冰封,“你該不會對別的男人去妄想什么吧?勸你,打消那念頭,沒有我的同意,裴歐不會動我身邊的人,無論是女人還是下人。”
無論裴歐對安夏兒有沒有意思,但裴歐絕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得罪他陸白!這陸白很清楚。
“你你你在說什么?!卑蚕膬郝曇舳兜溃拔也恢滥阍谡f什么。”
看陸白這臉色,她當然不會傻到將下午裴歐的那些話說出來,因為陸白聽了不可能不生氣。
并且可能會把怒氣牽連到她身上。
“你說我在說什么?”陸白看著她閃爍的眸子,“身為我的女傭,連我的這點話都聽不出來么?”
安夏兒唇蠕動了兩下,“他就問我叫什么名字。”
“然后?”
“我沒有說?!卑蚕膬旱?,“我就說我姓夏”
“”聽到她說姓夏,陸白褐眸瞇了一下。
“然后他就走了?!卑蚕膬喉娱W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