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喬,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池晏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他只是試探地問了一句,她倒是真敢接這個話茬。
自說自話的沈南喬不高興地哼了哼。
“你看你,明明是你讓我說,說了你又不高興?!?
池晏威脅的聲音在耳后傳來。
“所以你剛剛說的那些,是真心話?還是一通沒用的廢話?”
沈南喬當(dāng)然沒傻到把自己往坑里扔。
“當(dāng)然是一通沒用的廢話,是你說要把我送人,我就是故意氣氣你?!?
池晏如鬼魅一般冷笑一聲,“可我真的被你氣到了?!?
沈南喬后背一涼,“你想怎么樣?”
池晏的手在她身上一陣摩挲,“金主現(xiàn)在不高興,要懲罰他的小金絲雀。”
沈南喬第n次將變態(tài)兩個字送給了池晏。
發(fā)情完全不分場合,連馬場這種地方也不放過。
那天,他在馬背上讓她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馳騁的快感。
在沈南喬哭著保證今后再也不敢胡亂語,并發(fā)誓絕不會多看除他以外的男人一眼,以折磨她為快樂的池晏,才大發(fā)善心地放過她。
天色擦黑,沈南喬才被一臉饜足的池晏抱回了碧水莊園。
彼時,她被收拾得連手指都不想抬。
而池晏這臺不會斷電的永動機,在她體力不支的情況下,又把她翻來覆去的吃了幾回。
身上布滿被他摧殘的痕跡,也留下了屬于他的味道。
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她完全沒印象。
有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昨天奮戰(zhàn)那么久,沈南喬又困又乏,身邊有人在動,她知道那人是池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