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緊貼馬背,韁繩在指間收放自如,仿佛與這匹烈馬早有心電感應(yīng)。
傅雨霏與蘇玥并駕齊驅(qū)擋在彎道前。
前者故意揚(yáng)起馬鞭抽打空氣,后者則用鑲了馬刺的靴子猛磕馬腹。
兩匹受驚的賽馬突然橫竄,將沈南喬逼向圍欄邊緣。
“真是小學(xué)生伎倆?!?
冷笑一聲,沈南喬的賽馬突然騰空躍起,前蹄精準(zhǔn)踩在蘇玥的馬鞍上。
那匹純血馬吃痛暴起,蘇玥像斷線風(fēng)箏般甩出去,在地上滾出三米遠(yuǎn)。
傅雨霏的坐騎受到驚嚇調(diào)頭狂奔,卻被沈南喬趁機(jī)截住去路。
她松開韁繩,單手抓住對方馬鬃猛地一扯,兩匹賽馬交錯而過的瞬間,傅雨霏被自己的馬鐙勾住腳踝倒吊著拖出十余米。
草場東側(cè)傳來引擎轟鳴。
傅君臨的黑色越野車碾過柵欄,揚(yáng)起的塵土中,他看見沈南喬單腳撐地勒停賽馬。
傅雨霏的哀嚎與蘇玥的咒罵混作一團(tuán),樣子別提多狼狽。
馬背上的沈南喬如勝利者般居高臨下看著兩個跳梁小丑。
“怎么樣,兩個菜b,輸?shù)眯姆诜???
蘇玥和傅雨霏互相攙扶地起了身。
忍著痛意,蘇玥抬手指向沈南喬,“你玩陰的。”
沈南喬勾了勾唇,“這么急著為失敗找借口?”
傅雨霏強(qiáng)撐著身子站穩(wěn)腳步,“要不是你故意驚馬,我們怎么可能會輸?”
蘇沫晃了晃自己的手機(jī)。
“我錄了全程,是你們兩個先耍陰招,南喬只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既然賽前下了賭注,輸了就要愿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