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興師問罪的情緒迎過去,正要開口臭罵幾句。
聶容于快她一步掀開t恤,只見右腹的位置綁著一塊白紗布,上面還殘留著干涸的血漬。
溜到嘴邊的責(zé)罵被沈南喬壓回了肚子里。
上下打量了一眼聶容于,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白得有點不自然。
“什么情況?你絕癥了?”
聶容于趕緊捂了她的嘴,“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
把沈南喬拉到自己對面,聶容于苦著一張臉向她抱怨。
“幾天前做了一場小手術(shù),昨天才被允許出院。之前帶你買車的事,實在抱歉,沒想到傅君臨也會出現(xiàn)在那。我們俱樂部有他的投資,財神爺,得罪不起,只能把池哥找來幫你救場?!?
回想那天發(fā)生的事情,聶容于覺得自己挺不夠意思的。
可他也沒辦法。
傅君臨在南城的地位不是他這種小蝦米敢輕易招惹的,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叫來池晏,由著那二位神仙打架。
聽出聶容于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沈南喬也就懶得再與他斤斤計較。
一臺車而已,沒必要與朋友撕破臉。
自從穿來這個世界,能和沈南喬出來玩的朋友實在太少。
她知道因著原主的過往,真正瞧得起她的人幾乎沒有。
要不是池晏對她的身體還有興趣,她連給池晏洗腳的機會都沒有。
聶容于是唯一一個知道她過往,還愿意約她出來喝酒的人。
相處下來,她對聶容于的評價是,有色心卻沒色膽的紈绔富二代。
人品尚可,就是遇事真躲。
也不能怪聶容于不夠意思,他是聶家次子,上面有一個強勢的大哥。
從聶容于和聶容景相處的氣氛不難看出,他對他大哥又怕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