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恬從不知道,做這種事,是這樣的累人!
最后的最后,她的手跟廢了一樣。
她發(fā)誓,以后再也不上男人的當(dāng)!
周肆一臉饜足地從洗手間出來,他完全忽視女人幽怨的眼神,翻身上了床。
“怎么不睡?”他甚至明知故問。
司恬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抱著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原本想回沙發(fā)睡,可想了下,她這么受累,就應(yīng)該睡床。
分清楚河漢界,各睡各的就好了。
“睡,現(xiàn)在就睡,你關(guān)燈!”
她聲音氣鼓鼓的,交代了這么一句。
‘啪嗒’室內(nèi)瞬間陷入黑暗。
男人很是聽話的把燈關(guān)了。
司恬以為他心滿意足了,所以這么好說話。
同時,估摸著他應(yīng)該知道她心情不太好,便也不會再鬧她,就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而且,上次她在這睡,他還挺遵守規(guī)則。
雖睡一張床,并未越界。
司恬以為這次也一樣,誰想,一只溫?zé)岬拇笳拼钌狭怂难?
緊接著,用力一撈,司恬整個后背落到了男人硬實炙熱的懷中。
司恬,“???”
她伸手去掰放她肚子上的大手,義正辭嚴道,“周總,你越界了?!?
周肆跟聽不見她說的話似的,甚至抱得更緊了些。
感受到他這動作,司恬張了張嘴,扭頭正要說什么。
周肆臉埋在了她頸窩處,先一步開口,“頭痛,就抱一會?!?
司恬經(jīng)過剛剛的事,她才不信他。
她哼了聲,“少誆我?!?
周肆反問,“騙你什么?”
這話把司恬問住了。
他也就抱著她,什么也沒干,確實不至于騙她。
而且聽著男人的聲音,虛虛的,還有些疲憊。
像真的。
司恬心一軟,沒跟他計較,“隨你,我睡了。”
說完,她再次閉上了眼睛。
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地走著,漸漸地,女人呼吸變得均勻綿長。
周肆這會睜開了眼,黑色的眼眸在暗夜里顯得尤為明亮。
如同蟄伏已久的幽狼,等待著獵物沉沉睡去。
他抬起了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卷起,流淌在枕頭上的一縷秀發(fā),放到了鼻子前。
他用力深嗅了一口。
淡淡的洗頭水花香混雜著女人獨有的幽香,沁入脾肺。
這種獨特的氣味,讓人無比上頭。
周肆唇角邪肆勾起。
還真是好騙。
怪不得當(dāng)初會被沈逸凡騙了去。
想到這,周肆瞇了瞇眼,眸底隨之閃過一絲陰森的氣息。
總有一天,他會光明正大,把她占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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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司恬睜開惺忪的眼睛,身上扔搭著只粗壯的手臂。
她后背緊貼著男人灼熱的胸膛。
司恬,“……”
意料之內(nèi)吧。
懶得計較,司恬想著把男人的手拿開,她起身去洗漱。
不想,低頭一看,身上那浴巾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不著寸縷地躺在了男人的懷中,與他肌膚相貼。
他的手,不是簡單地搭在她身上……
而是往上移了些,在她肋骨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