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容易感冒。
還不如不穿。
周肆雙眼瞇了瞇,他深深看了眼司恬,吐了個字,“行?!?
司恬一怔,似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
她疑惑地問,“真不洗了?”
周肆挑眉,“怎么,意猶未盡?”
司恬,“……”
意猶未盡的怕不是他吧。
不過,她確實還沒玩夠。
畢竟他并未按照她的劇本走。
起了水,周肆披著浴巾走了出去。
司恬身上濕透了,就順便洗了個澡再出去。
浴室里,周肆剛披走一條浴巾,還剩一條。
司恬這沒衣服,她只能拿著浴巾包裹著身體,走了出去。
打開浴室門,只見周肆半躺靠在床頭,手上拿著手機,專注地在處理電子文件。
這似乎是兩人頭一次,這樣正式地住同一屋檐下。
司恬多少有些無所適從。
她不知道該到床上,還是沙發(fā),亦或是說到隔壁的客房好。
哦,他這的客房沒收拾。
所以,去沙發(fā)坐著還是比較好。
這樣想著,她轉(zhuǎn)身去了沙發(fā)處。
她這才坐下了,周肆也沒抬頭看她一眼,也沒說點什么。
不知為什么,她覺得心里好像有點空空的。
讓她有些不太舒服。
她抬眼看了眼他那纏繞著白色紗布的頭,抿了抿唇,開口道,“你頭還傷著,早點休息,不然又痛了。”
她這話一出,周肆倒停了下來,扭頭看她,“暗示我?”
司恬懵,“我暗示你什么?”
周肆放下手機,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朝她勾了勾,“過來?!?
司恬蹙眉,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想干嘛。
不知為什么她心里,就是有些不想順著他意。
憑什么他叫她干嘛就干嘛?
她干脆躺下,“不過,我要睡覺了?!?
“嗯……頭痛……”
她這剛躺下,男人那邊就響起了痛苦的叫聲。
周肆手舉起,壓到那白色紗布上,眉頭緊緊蹙著。
司恬,“……”
這一看就是假裝的。
但她又想起剛剛在浴缸他睡著那會。
萬一是真的呢?
她略顯不情不愿下地,翻上了床,蹙眉開口,“你真痛假痛?”
“試試親吻能不能緩解不就知道了?”周肆掀起眼皮,深邃的眼眸里無半點痛苦之色。
很明顯,他裝的。
不過,他絲毫不給司恬逃走的機會。
大掌驀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他的唇緊貼了上來,攻城略地似親吻著她。
在親吻的期間,他大掌越收越緊。
司恬覺得喉管被擠壓得越來越細(xì),她喘不上氣來的同時,她口腔里僅有的空氣也被他席卷一空。
窒息感隨之而至。
她臉上憋得越來越紅。
倆小手無力攥著,他那掐著她脖子那只大掌的手腕。
終于在她瀕臨窒息,周肆松開了她。
司恬大口大口喘著氣,并控訴,“你報復(fù)我?”
“不。”周肆薄唇勾起,大掌牽起她小手,放到他脖頸。
他嗓音低啞極了,眼底似乎還透著亢奮,“要掐,就掐到這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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