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肆的話,司恬宛若被一道驚雷擊中在原地。
‘寶貝’‘老公’這兩詞……
她都不知道男人是怎么這么,自然又順口地叫出來。
門外的張經(jīng)緯也驚呆了,沒想到老板這么騷啊。
還自稱老公。
分明就是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嘖,要是司恬小姐認(rèn)了,得美死了吧。
醫(yī)生顯然不信,他狐疑地看了眼周肆,再看向司恬。
他把眼睛扒拉下來一些,抬眼看向司恬,“小姑娘,他真的是你老公?”
司恬張了張嘴,想要否認(rèn),但又說不出口。
周肆到底是因為她受傷的。
剛剛在等救護車時,最先等來的是大批的警察。
看著警察把包廂里面的人,一個個拉回去,她便知道,遇上事了。
要不是他,今天后果不堪設(shè)想。
司恬指尖攥緊,往男人的方向看了眼。
他掀起眼皮與她對視著,額頭剛被包扎好,但是白色的紗布上滲透著紅色的血。
他那平常血氣十足的臉,此刻泛著白。
臉上的意氣風(fēng)發(fā)被疲憊所替代。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他眉頭忽地蹙了蹙,那模樣有些難受。
見狀,司恬沒顧上回答醫(yī)生的話,往他那邁了步,滿臉擔(dān)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肆眸底快速地閃過一抹精光,他伸出大掌,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
他唇角微勾,“打爛了你的限量版bubu是我不對,別生我氣了,嗯?”
司恬一愣,這又是什么鬼。
這男人真是張口就來。
不過聽到爛了的bubu,她心里的愧疚感更甚。
腦子里閃過他為了救她,被那黃毛拿著酒瓶砸的畫面。
“老婆?”像是見她遲遲不應(yīng),他開口又叫了聲。
嗓音低啞繾綣,又似帶著深情。
司恬聽得渾身一震,酥麻感竄了她一身。
這又是什么?!?。?
寶貝還不夠,怎么又來了個老婆??。?
重點是男人的聲音本來就好聽。
她難以現(xiàn)象,要是在床上,他這樣叫她……
得有多爽。
司恬腦子比嘴巴誠實,這是她不可否認(rèn)的。
意識到自己有著這樣的想法,她羞得臉上浮上來了一抹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