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遵命!”
心中大喜的蘇哲,拱手抬頭,向葉十三一禮后,迅速從地上起來看向香香郡主。
“你……你……”
被氣得手都發(fā)抖的香香郡主,指著蘇哲破口大罵。
“吃里扒外的東西,身為本郡主的護衛(wèi),卻聽令于他人,本郡主現(xiàn)在就革你軍職……”
“綁了,押回鎮(zhèn)上嚴(yán)加看管?!?
快被氣瘋了的香香郡主,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十三厲聲打斷。
剛站起來的蘇哲,面上一紅,“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急道:“郡主息怒,不是小的抗命,這事,得聽葉將軍的?!?
說完,蘇哲向周敬堂投去惡狠狠的一瞥。
這一瞥,讓本已心驚膽戰(zhàn)的周敬堂,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郡主息怒……”
周敬堂走下屋檐下的臺階,來到蘇哲身邊,雙膝跪地說道:“出戰(zhàn)迎敵,葉將軍自有部署,還請郡主隨下官一起回鎮(zhèn)上……”
“不……”
不料,香香郡主并不買賬,轉(zhuǎn)過臉來,盯著葉十三說道:“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死,這才趕我回鎮(zhèn)上是嗎?”
“那我告訴你!”
香香郡主的一張俏臉,突然紅到了耳根,含情脈脈地又道:“要死,本郡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死在這為國捐軀的邊城戰(zhàn)場?!?
“綁了!”
葉十三面頰一抖,怒目瞪向地上跪著的蘇哲。
蘇哲渾身一抖,急道:“郡主,您就聽葉將軍的吧!”
“你,你敢綁本郡主,活膩了?”討了個沒趣的香香郡主,猛然轉(zhuǎn)頭瞪向蘇哲,怒吼道:“本郡主命令你,帶上五十衛(wèi)兵,跟北防軍共赴峴口迎敵,再敢抗命,本郡主將你就地革職!”
“郡主,您就聽?wèi)堰h將軍的吧……”
恨不得長上翅膀離開黃羊峴的周敬堂,在香香郡主面前磕頭如搗蒜,懇求香香郡主即刻跟他一起回去。
這香香郡主要是不走,他就沒有借口離開這鬼地方。
“貪生怕死的東西!”
香香郡主怒目圓睜,狠瞪周敬堂一眼,怒吼道“不但本郡主不回去,而且還要讓你這個鎮(zhèn)首大人,來協(xié)助田兵們轉(zhuǎn)移戰(zhàn)區(qū)的百姓?!?
此一出,周敬堂差點當(dāng)場后尿了。
他巴不得葉十三雷霆大怒,把香香郡主給從這里轟走。
此時,蘇哲卻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葉十三一拱手,道:“請葉將軍恕罪,末將得聽郡主命令,郡主在哪里,末將就在哪里,既然郡主不走,末將只好戰(zhàn)死沙場……”
“哼!”
冷哼一聲,葉十三沒回答蘇哲的話,卻真沒讓周敬堂失望。
葉十三緩緩轉(zhuǎn)身,目光看向香香郡主,突然一手攥住香香郡主的一只手腕。
一擰,一轉(zhuǎn)。
片刻間,香香郡主的兩只手,都被葉十三扭在身后。
“何秀兒聽令,拿根繩子,給本將把這抗命之人綁了。”
此一出,何秀兒一怔,隨即拿過一根繩子,從香香郡主的身后,把香香郡主的兩只手給綁了個結(jié)實。
“郡主,對不起了!”
何秀兒面上一紅,低下頭來不敢與香香郡主對視。
“混蛋,不要臉!”
被綁了雙手的香香郡主,在屋檐下暴跳如雷,沖著葉十三吼道“你敢以下犯上,這是大逆不道……”
“拿塊破布來!”
葉十三目光冷冷,語氣更冷,轉(zhuǎn)頭向何秀兒又是一句。
不多時,香香郡主的嘴里,已經(jīng)被葉十三塞進一團破布。
葉十三親自動手,直接把香香郡主攔腰抱起,用剩余的繩頭,把香香郡主的兩只腳腕,也一并給捆了起來。
此時的香香郡主,肚皮貼地,就像一只鳧水的鴨子。
“抬馬車上去,要是少了一根汗毛,老子砍了你的狗頭?!?
葉十三拍拍兩手,冷聲向蘇哲就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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