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一愣,“不都親自下廚了嗎?怎么還去買?”
時妃看著他手里的盒子,也有些無語,“師哥,你打算把自己當(dāng)豬養(yǎng)還是把我當(dāng)豬養(yǎng)啊,一條魚就夠了。”
徐凌峰方才看到桌上的魚,一張臉?biāo)查g就綠了。
好家伙!
把手上的菜一樣樣擺好,徐凌峰面上的笑幾乎是擰出來的,“你們先吃著,我才想起廚房還沒給人歸置呢,去去就來?!?
——
廚房里,顧殞將最后一道炒牛肉做好,盛在碗里。
何佐恭立在一旁,出聲道:“您放心,魚是專業(yè)野釣人士釣上來的,公司有人跟這位野釣人士熟,我讓她飛車去取的?!?
“很好。”
顧殞擦完手,抬頭就見徐凌峰歪著半邊身子靠在廚房門口,勾著頭往他這邊看。
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撞。
徐凌峰慢悠悠走過來,“我說顧總,您幾時學(xué)鉆孔去了?怎么無孔不入?”
何佐聽得直擰眉頭,“徐總何必說得這么難聽?顧總做的事哪次不是雪中送炭?您要真能照顧好時總,又何至于叫顧總鉆了空子?”
“何佐!”顧殞低喝一聲。
何佐閉了嘴,臉上的不服氣卻沒有散去。
徐凌峰笑笑看著何佐,“是,我的確沒能照顧好時妃,但也麻煩這位助理提醒提醒你家顧總,感情進了火葬場再追那不叫喜歡,叫給人添麻煩。”
“小妃性子軸,受了誰的好總要惦記,您說她那么忙,還要操心這些事不得累死?”
顧殞抿唇,神色郁郁。
片刻才道:“徐總放心,我只是單純覺得虧欠她,為她做事也只是想自己內(nèi)心里舒坦些,沒想讓她為難,也不會讓她知道?!?
徐凌峰:“……”
冒出來的火氣像是被人倒了一盆水,嗞啦一聲,就滅了。
顧殞這人當(dāng)真可怕,小妃會不會再次栽他手里啊。
最后,他只冷冷留下一句:“顧總最好說話算話!”
徐凌峰走后,顧殞讓工作人員把菜端上樓,回頭對何佐道:“給送魚的多發(fā)點感謝費。”
“是?!?
顧殞走后,何佐才拉開側(cè)邊的門。
門外謝南喬手里攥著頭盔,眼神嫉妒又痛苦。
“收起你的目光?!焙巫衾渎曁嵝?。
謝南喬擰著臉來瞪他,“是不是顧殞和時妃上床,我還要坐在床邊遞安全套?”
何佐冷冷將手尖插入袋內(nèi),“謝總,您現(xiàn)在在給自己積分,積得越多,爆發(fā)那天勁兒越大,顧總的感受也才越深!”
說完拿出手機,轉(zhuǎn)了個感謝紅包。
謝南喬低頭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上紅通通的紅包,上面明晃晃的四個零就像四只嘲諷她的眼睛。
她是張揚恣意的謝南喬啊,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何佐的話聽在她耳里一點都不勵志,反而覺得自己是古代深宮里被冷落的妃子,做盡所有,只為贏得一次被翻牌子。
好賤!
吃完飯。
時妃告別徐夫人,和徐凌峰上了同一輛車。
一路討論方案。
快到家時,施老的電話打了過來。
“趕緊拿好你們的方案,立刻過來!”
“這么快嗎?”時妃一驚。
“明天上午之前必須趕到,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
施老說得這么嚴(yán)重,時妃也跟著緊張起來。
方案隨身帶著,出國的護照也一直帶在身上。
“師哥,趕緊去機場!”
時妃連家都來不及回,在車上定了最近一架航班,不出意外的話可以準(zhǔn)時到達(dá)!
“時間很緊,但愿一切平安?!毙炝璺灏衍囬_得又穩(wěn)又開。
同一時間。
謝南喬也接到了赫老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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