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殺人放火家常便飯,純純的一棒子土匪啊這是!
西門慶本想指責(zé)他們幾句,勸他們少些殺人放火,可武松說了:“我家嫂嫂怎么就上了你的床?我家兄長怎么就歸西了?你家那些鋪?zhàn)由庠趺磥淼??你有資格勸我等么?”
西門慶無以對。
若非大家都不是什么好鳥,此時又豈能把酒歡呢?
當(dāng)即西門慶心胸便開闊起來,再度與眾人連番同飲。
喝酒吃肉自然是快活,武松自然也對眾人滿心感激,但他也真的很想接受改造重新做人。
這幾日里,張青與宋二娘送上了兩把雪花鑌鐵刀與那人頭骨穿起來的念珠贈予了武松行囊中。
于是這一日,眾人便一同結(jié)拜了兄弟,而武松則再度要告辭而行。
眾人已不再攔他,只道兄弟情深,來日方長。
武松隨著董超薛霸走時,眾人目送。
送別了武松,公孫勝便問西門慶道:“大官人,先前你家鹽車青州遭劫之事,莫不是已解決?否則,為何能在地多日逗留呢?”
西門慶一拍腦門:“哎呦,都賴智深兄弟搶我寶馬,害我忘了這事?!?
眾人聞,紛紛湊了過來,詢問詳情。
公孫勝得了西門慶授意,便將事情娓娓道來。
魯智深重情重義,聽來之后自責(zé)不已,當(dāng)即便拎起了禪杖,對西門慶道:“西門兄弟莫要擔(dān)憂,雖是無心耽誤你正事,卻也是灑家灑家的錯。今日灑家便與你一同回那陽谷縣罷,奪回那些個鹽車來?!?
西門慶自然是愿意的。
但現(xiàn)在,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
相對于奪回鹽車賺取金銀,他更想抓緊完成系統(tǒng)給的緊急任務(wù),好得到那那嘎嘎亂啥的降龍十八掌和一噸蒙汗藥!
“謝過智深兄弟好意,鹽車之事固然重要,但眼下卻是還有別的事情,為難住了兄弟。”
“嗷?何事?講來與灑家聽聽,灑家必然幫你!”
西門慶道:“智深兄弟,在下乃從商之人,在老家陽谷也算是一霸,在下與武松的結(jié)下的梁子實(shí)屬意外,無心之舉。
“這一路上,兄弟我對武松也是暗暗相送,便是怕他不止官場黑暗遭遇不測,好端端一條漢字卻落如那歹人之手。
“如今與各位相識,兄弟我倒是為武松兄弟謀了一條好路子。只可惜,武松兄弟并不領(lǐng)情。
“若是武松兄弟前途未明,我西門慶又豈能在乎那區(qū)區(qū)鹽車帶來的萬貫利潤呢?
“若我西門慶眼中只有金錢糞土,又豈能對的起“活關(guān)羽”這個名聲?”
他說了這么多,魯智深等人聽完,自然是敬重他仗義心胸。
可魯智深也說了:“你若是仍想勸武松上我二龍山,那還是有些難的。?”
西門慶點(diǎn)頭:“自然是難,但兄弟看來,這是武松兄弟的歸宿?!?
孫二娘與張青嘆氣。
“我等也是這般覺得,只是可惜……”
“已然在此勸了他多日,武松兄弟并無此意呀。”
公孫勝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笑道:“說不定,他想上的不是二龍山,而是梁山呢?”
魯智深蹬了他一眼,公孫勝乖乖閉了一下嘴,然后又說道:“不管怎樣講,總之,西門兄弟稱得上是義薄云天,可與我家晁蓋哥哥相提并論!”
眾人對此也是頗為認(rèn)同,紛紛出稱贊西門慶義薄云天。
一番商議過后,眾人想不出法子。
魯智深煩躁得很,便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要怎地?不如明日去牢城營大鬧一番,灑家直接帶武松兄弟上二龍山逍遙快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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