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好香?
趙慶狐疑地抬起袖子聞了聞,卻什么都沒有聞到。
王姝月見狀,追問道:“夫君今天可是接觸過其他女子?”
趙慶:……
“是在血衣樓中見了一個女修。”
嬌妻接過木梳,轉(zhuǎn)身正對趙慶,一副我已經(jīng)洞察一切的樣子,笑道:“不是吧?”
“以往夫君身上的香味沒有這么重,而且之前是梔子和芷草秋蘭的味道,與今天可是不一樣呢……夫君?”
趙慶陷入沉思。
“你說的梔香應(yīng)該是婉兒姑娘身上的味道,我向你提起過。”
他露出好奇之色:“可為夫今日見這女修時,確實沒有嗅到太重的香露味,你是怎么聞到的?”
王姝月露出絲絲得意,坐在床榻上捧著俏臉:“是風(fēng)吧?”
“你嗅得到梔香是因為有風(fēng),那位婉兒姑娘應(yīng)該是開窗了?!?
“而今天這位用的香露,雖然沒有那么甜膩,但夫君身上味道卻是極重……”
嬌妻說著說著,臉上的八卦之色一覽無遺而不自知。
她蹙眉佯怒道:“沒開窗吧?門也沒開???”
“趙仙師可是禍害了良家女子!?”
趙慶瞠目結(jié)舌,被妻子的腦回路逗得笑出了聲,無奈道:“只是打聽了一些宗門里的形勢而已,而且那女人你也見過,就是那天……”
他說著說著,胸口猛然一絲刺痛傳來,聲音也戛然而止。
趙慶這才意識到——
不能再說了,地點時間有了,再把人點出來……那不妥妥的天誅地滅嗎?
“夫君?哪天???”王姝月滿是好奇。
趙慶搖頭苦笑:“以后再告訴你,不過你確實是誤會了,真要發(fā)生了什么,為夫還會瞞你不成?”
王姝月俏皮地吐了吐香舌。
“那夫君可要早點將仙子帶回來?!?
“姝月不比那些大戶人家,連個陪嫁的丫鬟都沒有,整日里悶死了。”
她說到一半,話鋒一轉(zhuǎn):“夫君什么時候再去壽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杉樹,帶回來一截便好。”
“以夫君淡然的性子,搭配上香根和甜椒的氣味,再添些杉樹沫,想來應(yīng)該很不錯。”
嬌妻的聲音越來越?。骸翱赡屜勺有∏屏嗽奂遥X得姝月什么都不懂……”
趙慶只是笑著,心里卻是清楚,自己和那位親傳,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在院子中吃過飯后,趙慶被異常主動的嬌妻拉扯著進了東廂。
地窖幽深而空曠。
回蕩著少女一陣又一陣的凄鳴和嬌喘。
整整一夜。
獲得丹師經(jīng)驗:170
丹師一階下品(1520/2000)
……
次日清晨,一夜沒睡的趙慶整理好了衣衫,準(zhǔn)備去灶房找王騰核實一下情況。
順便帶些早飯,姝月今早肯定是做不了飯了。
然而,他剛剛趕到灶房,便聽聞了昨晚的噩耗。
“我倆剛從丹堂回來,據(jù)說昨天夜里出大事了!”
“有一位內(nèi)門師兄被四象門的人伏擊了,錢長老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只剩下半截尸身!”
“連筑基期的師兄都出了事,也不曉得咱們灶房還能有幾天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