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好生厲害呀!”
“您要是當上新蜀王,可不能忘記香菱呀!”
“不會忘,快,小美人,咱們別浪費時間了,讓本將軍,哦不,讓本王好好疼愛疼愛你……”
深夜,蜀州城這座山城中,最高的一座宅邸里。
曹錕正在和府里的丫鬟香菱調(diào)情,房間的門,忽然被人咚咚敲響。
砰!
曹錕拿起靴子,就扔了過去,氣罵道:“滾蛋,沒聽見本將軍正在辦正事嗎,有什么事情,明日一早再說?!?
“將軍,大事不妙了?!?
外人的人著急喊道。
“什么大事不妙了?是那個老頭子咽氣了,還是老二又在外面闖禍了?”曹錕毫不在意,糊了香菱一臉的口水。
“都不是,是郡主回來了!”
說完,前來稟告的士兵,只聽見屋子里有人掉下床的聲響,緊接著,便是噔噔噔的腳步聲。
嘩啦一聲,房間的門,被曹錕打開,連鞋子都顧不上穿。
曹錕臉色大喜,看起來甚至有些瘋狂,“當真!她真的回來了?快告訴本將軍,是誰把她抓回來了,本將軍定要好好獎賞,提拔他們做本將軍的心腹?!?
這些個月,他都快把蜀州翻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謝扶搖。
“不是將軍,是郡主自己回來了?!笔勘?。
“自己回來的?”
曹錕皺起眉頭,深深不解。
士兵緊接著說道:“將軍,您快去看看吧,郡主不僅自己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大夫,要給王爺治病?!?
“什么!”
曹錕大怒。
好不容易才下毒毒翻老頭子,只要再等上十天半個月,老頭子就會魂歸九天。
這時候,謝扶搖帶回來大夫,那可大大不妙。
趕緊回屋,顧不上香菱的挽留,曹錕披上衣服,穿上鞋子。
臨過去前,還不忘挎著自己的刀,帶領一隊士兵急匆匆趕了過去。
趕過去時,曹錕發(fā)現(xiàn)院子里來了不少外人,自己留在這里的人,和他們正在對峙,險些大打出手。
“都住手!”
曹錕一聲大喝。
“將軍!”
一人趕緊小跑過來,對著曹錕小聲說了兩句,還是因為大夫的事情。
曹錕臉色猙獰,看見屋子里忙碌的身影,立刻下令拿下這些人,自己則是大步走了進去。
屋中,謝扶搖請來的名醫(yī),眉頭緊鎖,正在給病榻上的一位面色發(fā)紫的老者施針。
老者便是中毒已深的蜀王!
而謝扶搖,陳北,青鳶等人,則是站在后面,一臉擔憂地看著。
“住手,快住手!”
曹錕大步上前,就要扯開名醫(yī)。
老頭子要是醒了,他的計劃可就全部落空了。
啪!
陳北上前,一把握住曹錕的手腕,擋在他身前。
明明生的不錯,劍眉星目,身姿挺拔,怎的就會給自己的義父下毒,還投了奸相沈鹿的?真是應證了一句話,人不可貌相!
手腕被人握住,前行的路也被人攔住,曹錕立即不滿地說道:“你是誰,敢攔本將軍的路?”
“瞎了你的狗眼!”
“連本伯都不認識?”
陳北直接亮出自己鐵城伯的玉牌!
看見玉牌,曹錕并沒有多少震驚。
因為劍門關(guān)的守將早就向他匯報過
鐵城伯扮成商隊,入了蜀州。
不過,守將的人跟丟了罷了。
而且,曹錕并不懼怕鐵城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