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凌云對著武定山抱拳表示感謝。
武紅鸞滿臉失望,“那父親說怎么辦,難道還要繼續(xù)看著沈鹿在朝堂上作亂,而置之不理?用一個邊疆小堡長的性命,換朝堂重回正途,我武紅鸞,覺得非常值……”
衛(wèi)凌云又想爭辯,卻瞧見了武定山抬起了手臂。
武定山咳嗽兩聲,道:“有我在一日,沈鹿就翻不了天!不過是叫他的腦袋多擱在肩膀上幾日罷了,小堡長說的辦法很好,不破不立!不過除了我,大乾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做到,殺了沈鹿而全身而退!”
“當務之急,便是推出這樣一個人!”
“義父,凌云愿意!”
“你閉嘴?!?
沒等武定山拒絕,武紅鸞就呵斥。
這個人誰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是衛(wèi)凌云。
“父親心目中的人選是小堡長?”
武定山點點頭,“目前來看,他是最合適的,且長公主也會相助?!?
衛(wèi)凌云有些不解,“義父,大哥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小堡長啊,什么時候,他才能殺沈鹿?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武定山微微一笑,“那是以前,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有義父和長公主在后推波助瀾,他很快就能做到?!?
沉思片刻,武定山又道:“凌云,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小堡長他殺了崔氏的人是吧?這就更好辦了?!?
“紅鸞,去運作一番,讓崔氏添把柴火!”
武紅鸞微微一笑,“女兒明白!”
……
隔天一早。
陳北只覺頭疼欲裂,早知道這樣,他就不喝自家產(chǎn)的酒了。
這酒,后勁夠大!
還有,這一喝酒,就喜歡說點胡話。
一想起昨天在烏篷船上說的那些話,陳北真想給自己兩耳光。
多個什么嘴呀!
剛剛撐著身子起來,寧蒹葭便快步走了進來,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事情有些不妙。”
陳北眉頭一皺,難道老頭把他昨天說的話給宣揚了出去?
沒想明白怎么回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在酒樓里響了起來,隱隱,還能聽見胡通討好的聲音。
穿好衣服,推開門走出去,陳北便發(fā)現(xiàn),一隊官差闖進了酒樓。
“就是他!”
“他就是殺我兒的兇手!”
一個穿著亮色圓領袍的老者,看見二樓的陳北,立刻伸手指著,神色極度憎惡!
陳北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這老者是誰?
他壓根不認識。
不過看老者的樣子,像是自己欠了他錢沒還似的。
不對,欠錢沒還也沒他這樣的,老者的這個樣子倒像是自己殺了他兒子。
“可是鐵城陳家堡的堡長陳北!”
為首的官差,手持一張拘捕令,快步走上樓梯,呵斥問道。
陳北點點頭:“正是在下!”
“拿下!”
一揮手。
幾名官差就要一擁而上,拿下陳北。
屠彪及時橫著身子擋在樓梯口,面露兇相。
“違抗拘捕,殺無赦!”
官差喝道,已經(jīng)出了刀。
來真的?
陳北讓屠彪退下,說道:“敢問官爺,小人犯了何罪要拘捕小人!”
官差沒答,老者擠上前,咬牙切齒:“你還敢問犯了何罪?”
“你殺了我兒!你殺了我兒!”
陳北疑惑,“你兒是誰?”
“崔元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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