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叮當(dāng)是又拉又拽又捂嘴,可奈何狗哥嘴快話直,機(jī)關(guān)槍一樣,突突突突突突,結(jié)果用力過猛,給筆仙激怒了。
講到這里,叮當(dāng)將視線從黑色設(shè)備中收回,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看著病床前的狗哥問道:“卡子,說句公道話,你當(dāng)時可真夠剛的!”
“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狗哥將磨牙棒吃了大半,舔著滿嘴的骨頭渣,“介shabi筆仙...”
話說一半,他突然收緊口風(fēng),指著黑色設(shè)備問叮當(dāng):“貓哥,介玩意兒靠譜嗎?那幫shabi真看不到?”
“靠譜,放心吧”叮當(dāng)比了個大拇指說道,“巴格別的不行,但在黑客技術(shù)方面,是這個!”
“嗨,介shabi筆仙啊,非得讓我給死鳥兒道歉,介不找樂嘛!我又沒錯,我道嘛歉”狗哥吹鼻子瞪眼,儼然一副滾刀肉的表情,“誒貓哥,我啐他鳥頭上的那口痰,解不解氣!”
“解氣,更解氣的啊,是你后面說的那句話!”妙音爽朗地笑著,眼中流露出欣賞之情。
他和狗哥對了個眼神,一起開口道:“人不是工具!”
“貓哥,我當(dāng)時嗷,真不知道你也這么想的,看你也沒嘛表情”狗哥將剩下的半根磨牙棒全都塞進(jìn)嘴里,嘎嘣嘎嘣嚼了起來,“你可能沒注意,聽完我這句話,那shabi筆仙氣的半天沒說話,再看那死鳥兒,那個鳥臉呦,白了青,青了紅,紅了紫,硬是憋到那shabi筆仙發(fā)話,才恢復(fù)了點鳥色兒!”
“誰說我沒注意了”叮當(dāng)聽聞此,哈哈大笑起來:“狗子,我還沒跟你說呢,當(dāng)時啊,為啥我把頭扭過去了?憋笑呢!”
“哎呦,是么!”狗哥笑得捧腹,差點被骨頭渣子嗆到,待喘勻了氣,他突然嘆了口氣,語氣急轉(zhuǎn)直下,說道,“嘖,就是沒想到,介shabi作者,心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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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當(dāng)?shù)哪樢渤亮讼聛?,拍拍狗哥的肩膀,安慰道:“是啊兄弟,?dāng)時哥哥親眼看著你...可我什么也做不了,我這心里啊...就不是...嗚嗚...就不是個滋味??!”
說到動情處,叮當(dāng)?shù)难劭艟狗思t。
“嗨,自家哥們弟兄,都為了大業(yè),不提這些”狗哥一擺手,驅(qū)散了過去的陰霾,“但該說不說,介nimashabi筆仙,也夠軸的,非讓我把那個‘不’字去了?!?
“這不是軸,這是樹他的權(quán)威,立你的規(guī)矩呢”叮當(dāng)解釋道,“要說軸啊,我真沒見過比你軸的...”
叮當(dāng)用貓爪揉了揉眼睛,學(xué)起當(dāng)時的場景來。
“我現(xiàn)在閉上眼睛,還都是你反抗的那一幕,我就記得,筆仙大喊一句,人是工具??!”
“完了你呢,就回懟一句,人不是工具!”
“筆仙氣的呼哧呼哧喘,現(xiàn)場刮的那個大風(fēng)啊,給章魚姐都吹成章魚干兒了!”
“介nima筆仙人不露面,可這大蒜味兒的口臭,真是回回不缺席啊”狗哥調(diào)侃道,“這老小子見我不服,讓nima死鳥找來幾個力巴(干力氣活兒的),先把我這條胳膊撅斷了,還nima賤笑著問我,是不是工具!是不是!”
“我nima頂天立地的老公狗,受你這個?”狗哥甩甩胳膊,似乎要將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甩出記憶,“我就大喊,不是~!不是~!不是工具?。。 ?
“哎...別說了,心里不是滋味兒...”叮當(dāng)從肚兜里抽出幾張紙,擤了擤鼻涕,“你說你,何必呢,順著他說,背著他干唄,狗子啊,還是那句話,這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更多的時候,它都是灰色的...”
“不!我不這么認(rèn)為!這世上的事,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沒有灰色!”說罷,他從頭頂揪下一撮灰毛兒,用手指將它們根根捻開,舉到叮當(dāng)面前,露出尖牙,笑著說道,“貓哥你看,這世上的灰,無非是黑白混一起了,只要想分,就一定能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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