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覽哥,我好痛...好痛...”見到覽子的那一刻,小曼所有的恐懼和灼痛,都化作了委屈的淚水,她一遍遍哭訴著,“我好痛...好痛...”
“小曼,小曼!”覽子幾乎是跪著挪到小曼面前,小侯遞上了一串鑰匙,卻被覽子揮手扇飛。
他緩緩將小曼的手銬腳鐐用手折斷,盯著小侯的目光中,滿是憤怒。
洛山河見事態(tài)不好,將shouqiang揣進(jìn)大衣口袋,暗中瞄著覽子的腦袋,只要他有動手的傾向,自己有把握在半秒鐘內(nèi),射爆他的腦袋。
小雙見氣氛劍拔弩張,便給狗哥使了個眼色,狗哥會意,走到小侯和覽子之間,擋住了二人猩紅的對視。
“嫂子,受苦了”小雙走上前去,將審訊室的急救箱遞到覽子面前,神色平靜地說道,“哥,你捧著箱子,我給小曼處理下傷口,盡量不..別感染。”
他看了看小曼焦黑的額頭,將別留疤的話,咽了回去。
“哦...好...好....”覽子接過急救箱,方才恢復(fù)了些理智,他想起小雙說的話,又仔細(xì)打量著面前的小曼,心中的疑慮也漸漸消除殆盡。
見小雙拿著紗布和碘伏過來,小曼表現(xiàn)得十分驚恐,雙手擋在面前胡亂揮舞,口中還念叨著:“別過來,別過來!”
小雙舉著碘伏,比劃了半天,見小曼仍是抵觸,怕鑷子捅到傷口,只得作罷,“許是小曼受了驚嚇,哥,要不你來吧?!?
覽子擺擺手,沒接過碘伏和紗布,而是抱著小曼,輕拍她的后背,安撫道,“不怕不怕,咱不弄了,不弄了…”
狗哥見危機(jī)不再升級,拍拍小侯的肩膀,又朝洛山河點了點頭,隨后蹲在小曼身邊,問道:“小曼,你是怎么...”
“別!別過來!”小曼見狗哥一臉猥瑣樣子,便以為他和這幫看守是一伙的,她一把摟住覽子,呼吸急促地重復(fù)道:“別過來,我什么都不知道,別過來!”
狗哥見狀,只得舉起雙手,連連后退好幾步,安慰道:“好好好,不問了不問了,沒事啊,我們都不是壞人,誤會,都是誤會...”
小侯來到洛山河身邊,拍了拍洛山河口袋里的槍,低聲問道:“哥,怎么辦?”
“咋辦?還能咋辦?”洛山河眉頭緊鎖,看上去十分不悅,他怔怔盯著面前的四個人,嘆了口氣說道:“殺又殺不了,打又打不過,能咋辦?”
“操,真他媽服了”小侯也是滿臉不悅,他伸著脖子,看了看地上的人餅,又瞄了眼角落里暈倒的看守,搖頭罵道,“這屁股啊,還得咱擦,哥,這咋整???”
“哎...”洛山河嘆了口氣,將手抽出口袋,點了一支煙,閉目嘆道,“一起吧,給家里多賠點?!?
“操,三個就夠咱忙活了,怎么這半路又劈下來個英小曼”小侯一邊抱怨著,一邊從腰間抽出匕首,口中還不停嘀咕著“我是真想不明白,就覽子那逼樣,人姑娘圖啥???”
他一邊嘀咕,一邊走到暈倒的守衛(wèi)旁邊,將那人的腦袋摟在懷里,瞪了覽子一眼,低吟道:“真他媽想不明白,這癩蛤蟆,還真有天鵝愿意倒貼!”
說罷,他手臂一縮,將匕首抵在那人的眼窩處,念叨一句:“對不住了兄弟,疼一下就好了?!?
噗嗤!
那人像是受到了電擊,四肢直挺挺地撬了起來,想喊,卻被侯哥捂住了嘴,抽搐兩下,便癱軟下去,死了。
侯哥將匕首抽出,在看守的制服肩膀上擦了兩下,退掉上面插著的眼珠,面帶微笑,又陰陽怪氣地說道:“弟妹,沒有危險啦~”
小曼回頭看了看小侯,驚恐的神情瞬間消失,轉(zhuǎn)而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笑的小侯脊背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