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酒?”軍需官聽后,虎軀一震,立刻跪倒在地,抱著狗哥的大腿痛苦道,“將軍,萬萬不可...”
“嘖,你介似干嘛!”狗哥甩了兩下腿,可那軍需官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死死貼在腿上,掙脫不開。
狗哥無奈地解釋道:“我啊,死不了,你給我瓶毒酒,我給你們帶糧食來!”
“糧食...”軍需官半信半疑地松開胳膊,“可是...”
“沒嘛可是”狗哥瞪眼拍桌,對(duì)著營(yíng)內(nèi)眾將說道,“我啊,去找閻王爺討點(diǎn)糧!”
“將軍神通!”狗哥從羊圈的戰(zhàn)績(jī),軍需官是看在眼里的,雖然心里嘀咕,卻還是端來了一碗毒酒。
“大彪...你當(dāng)真...”孫蟬眼中滿是擔(dān)憂,抓住攔住狗哥的手腕,捏了捏。
“老爺子,放心吧,我的神通啊,多著呢!”狗哥爽朗一笑,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去我昨晚中箭的山頭上等著吧,糧馬上就...”
話還沒說完,狗哥只覺一陣劇烈的腹痛。
“臥槽...介nima勁兒夠大的...”狗哥強(qiáng)忍著腹痛,突然想到羊圈中的起義軍將領(lǐng)死后,被俘的幾百士兵還沒來得及釋放,立刻囑咐道:“厚葬起義將領(lǐng),釋放起義兵,我回來前..安撫戰(zhàn)士情緒....萬不準(zhǔn)...再....吃人了...還...還有....”
狗哥后悔毒酒喝早了,主要他也沒想到,這玩意起效這么快!
“將軍,還有什么?”親兵們圍在他身邊,著急地詢問著。
“還有...我...我的身體...不要....”
話沒說完,他便噴出一大口鮮血,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shí)。
“將軍!將軍!”親軍搖晃著他的尸體,問孫蟬道,“軍師,將軍最后的話,是什么意思?。 ?
孫蟬用扇柄撓撓頭,疑惑地說:“他好像說,死了以后,他的身體就...不要了?”
“不要了?!”親軍癱坐在地,“可將軍不是說,他還會(huì)回來嗎?!”
“哎呀,你們笨啊!”軍需官小心翼翼收起毒酒金碗,解釋道,“將軍是何許人也,閻王爺欽點(diǎn)的大將!閻王爺在哪?嗯?”
親軍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順著軍需官的手指看了看地上,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齊聲回答道:“哦!在地下!”
“對(duì)!有道理!”孫蟬揮著扇子說道,“將軍說了,起義軍將領(lǐng)厚葬,咱多挖一個(gè)坑,把將軍也埋了,接地氣,接地氣!”
“是,我這就命人去辦!”
密室中....
“哎呦...”狗哥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直到撞在密室磚墻上,那幻痛才緩緩消失。
他緩緩起身,還沒來得及撣落身上的磚粉,就聽走廊傳來一個(gè)熟悉的聲音。
“呦?你他媽怎么也死了!”
“覽子?”狗哥一愣,抬頭看見靠坐在走廊上的覽子,生氣地問道,“不是...你nima怎么又死了?雙呢?”
“雙沒事兒”覽子揉了揉眼睛,神情失落,說話帶著還鼻音。
“誒,你猜我碰見誰了!”狗哥來到覽子身邊,欲將碰見孫蟬的事情告訴覽子,可定睛一看,覽子雙眼又紅又腫,人中上還掛著大清鼻涕,顯然是剛哭了一場(chǎng)。
“你...哭了?”
“放你媽的屁!”覽子死鴨子嘴硬。
““哎呦喂,介不nima太陽(yáng)打西邊出來了嘿”狗哥湊近瞧了瞧,扒拉著覽子的臉,咧嘴嘲諷道:“來來來,讓我瞧瞧,哎呦呦,哭了,哭了!誒,我手機(jī)呢,這么罕見的場(chǎng)面,不拍下來可惜了!哈哈哈哈哈哈!”
覽子沒和往常一樣與他打鬧,而是掙脫開狗哥的手,失了魂般念叨著:“我碰見爸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