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唱完京劇之后,那個(gè)怪鳥就出來了....”狗哥將轉(zhuǎn)世的前因后果,都講給了孫蟬,“后面的事,就是這樣了,今天是第一天,還有九天時(shí)間,等他們倆變回來,你們爺孫三口啊,就能團(tuán)聚了?!?
孫蟬聽完之后,面色凝重,只顧悶頭往前走,一不發(fā)。
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才開口說道:“彪子啊,不行咱們找個(gè)郎中看看吧,我這兒攢了點(diǎn)軍餉...”
“我...不是...老爺子...您了真不記得了?!”狗哥隱約聽到了軍營操練的吶喊,連忙拉住孫蟬,擺手道,“別走了別走了,軍營進(jìn)去容易,出來難!”
“莫要再說胡話,快些趕路!”孫蟬沒回頭,嘴里卻喃喃道,“軍餉還在大營放著呢,等今晚出來探查的時(shí)候,一并帶著,再走不遲!”
“什么時(shí)候了,要那玩意兒有嘛用?您了喜歡銀子,等十天以后,讓您了二孫子變,要多少,有多少!”
孫蟬停下腳步,沒搭狗哥的話茬,神情十分嚴(yán)肅地說道:“彪子啊,你放心,你爹走了,三大爺就是砸鍋賣鐵,也給你把癡病瞧好咯,到時(shí)候,咱尋個(gè)好婆娘,逃到冬城去,好好過日子!”
狗哥嘆了口氣,他想,這老頭定是因?yàn)槌藘缮ぷ釉≌J(rèn)親,壞了shabi作者的規(guī)矩,被大蟲子清了記憶,這才記不得前世的事情。
可他想不明白,記憶都清了,為啥不順手給改個(gè)名呢?
不僅沒改名,連長相都是年輕版的孫蟬!
難道是...為了讓他們相認(rèn),用老頭兒失憶這件事,折磨小雙和覽子玩兒?
再者說...孫蟬來這了,那根據(jù)他名字創(chuàng)立的蟬會(huì),是不是也在這里?
這么說的話,興許能找到弟妹!
嘶...不對(duì)!孫蟬年輕了二十歲,照這么推算的話,小雙媳婦和小舅子,現(xiàn)在...還是個(gè)孩子啊!
可這孫蟬自己說了,沒婆娘,無兒無女老光棍兒,哪來的孫子孫女呢?!
難不成,老來得子...不對(duì)呀,那是孫輩的,這時(shí)間上算,也來不及??!
正在狗哥絞盡腦汁猜測(cè)劇情的時(shí)候,耳朵里的通訊器,突然有了動(dòng)靜。
“滋滋~~滋滋~~”
“喂?聽得見嗎!喂!”狗哥喊了兩句,卻只收到滋滋啦啦的電流聲。
“誒?聽不見呢?喂!喂?”
“呃~唔呃~呃~唔呃~”滋滋電流聲中,隱約有一頭驢,倒腔叫著,“呃~唔呃~呃~唔呃~”
“喂?”狗哥將通訊器拿出來敲了敲,自自語道,“介破玩意兒,嘛動(dòng)靜?怎么還有驢叫呢?喂唔...”
孫蟬捂住狗哥的嘴,做出噤聲的手勢(shì),隨后眼中滿是驚恐地指著軍營方向,壓低聲音說道:“聽,嘩...嘩變了!”
狗哥豎著耳朵聽,聽到的都是通訊器里的驢叫。
“咦?什么玩意兒滋滋滋叫...”狗哥甩甩腦袋,將通訊器捏在手中,豎著耳朵聽向軍營方向。
果然,吼叫聲,馬蹄聲,混合著兵器撞擊的脆響,從軍營方向傳來。
可與日常操練不同的是,那些嘈雜的聲音中,竟摻雜著陣陣慘叫,令人汗毛聳立。
“怎么辦,怎么辦...”孫蟬慌了神,“軍餉,軍餉還在大營里!”
“喂?覽子?小雙?喂?”
啪!
“都什么時(shí)候了,還擺弄這勞什子玩意兒!”孫蟬一把奪過狗哥手中的通訊器,扔到地上,喝道,“待著別動(dòng),我去把治病錢拿回來!”
“欸,別扔啊!”狗哥又將通訊器搶了回來,拉住孫蟬的衣角,問道,“里面都nima打熱窯了,要錢不要命是么?我告訴你,你要有個(gè)三長兩短了,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