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眾豬手忙腳亂,伺候著新來的大王....和他的兩個朋友。
“狗哥,這小孩兒怎么回事?”覽子叨了一口野果,面色猙獰,“真他媽難吃,誒,有耗子嗎,給我來兩只耗子吃!”
“這小孩啊...說來話長咯...”狗哥和老八,你一我一語,將變豬之后發(fā)生的事,全都講給覽子....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覽子吞了兩只耗子,不顧二號打手豬諂媚的表情,問狗哥道,“那群狗啥時候來?還有,你這身板子,怎么死啊?”
“我不想死了?!惫犯缫荒槆?yán)肅地說,“這還一攤子事呢...”
“哥們啊,你真把自己當(dāng)豬大王了?”覽子將耗子頭吐在狗哥身上,見對方滿臉為難,一副磨磨唧唧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起身怒喝道,“不是,跟他媽一群shabi野豬過家家,這么好玩?”
眾豬聽聞,紛紛停下手中的活,瞪著蛋大的豬眼,瞧著覽子。
“看他媽什么看?”覽子一腳踢碎腳邊的木頭,“說你們shabi,有錯了?”
眾豬又把目光投向狗哥。
“哎...覽子啊,這他媽豬大王有啥好當(dāng)?shù)摹惫犯缯f話間,滿眼憐憫地看了看小女孩,“我能走,只是這孩子....”
“咋的?她是你媽???還是上輩子救過你命啊?睜開你那豬眼好好看看,植物人!植物人懂不?”覽子向來刀子嘴,說話沒個把門的,“誒我就不明白了,人孩子好好擱家里躺著,你他媽給人家拐山溝子里來了,還覺得自己做好事了是嗎?!”
“我....她是孤兒!”狗哥自覺理虧,縱使平日嘴皮子功夫了得,此刻卻如鯁在喉,嘴唇子開合半天,也沒說出什么道理來。
“孤兒怎么了?你他媽不也是孤兒!這不照樣活的白白胖胖的嗎!”覽子全然察覺不出狗哥的情感,“真他媽小瞧你了,誒!大伙別忙了,快拜拜吧,這是個活菩薩啊!”
面對覽子的嘲諷,狗哥盯著那女孩,一不發(fā)。
半晌,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弱弱說道:“我nima淋過雨,想給別人撐把傘?!?
“淋雨?”覽子嘲諷的話到嘴邊,被打斷施法,連忙探出頭看了看外面的黃昏天,不解地問道,“這他媽大紅太陽剛落下去,哪來的雨?”
“覽哥啊,咱就是說,您覺得...狗哥有沒有可能是在隱喻呢?”老八叼著一根豬草,強(qiáng)忍著譏笑問道。
“引玉?我他媽還拋磚呢!”覽子不假思索地空耳道,“管你他媽什么下雨撐傘的,老狗,你給我句痛快話,回不回去!”
“我nima怎么回去?!”狗哥也有些急了,把蹄子伸到覽子面前,“看!看見了嗎!介是嘛!”
“豬蹄子啊!”覽子往后退了兩步,“操,拿遠(yuǎn)點,臭死了!”
“你nima也知道是豬蹄子,我問你,豬蹄子幾個瓣兒?”狗哥舉著蹄子晃了晃,沒等覽子說話,便語氣捉急地說,“我打不了響指!懂嗎!回不去!也死不了!”
“呃....”覽子萬萬沒想到,狗哥遲遲不回去的原因,竟是因為蹄子打不了響指,“這...那...那咋辦?。 ?
“咋辦?涼拌!”狗哥收回蹄子,沒好氣地說,“我nima要能回去,早把介孩子帶津天治病去了!”
“你那痔瘡....”覽子話說一半,才覺出問題所在,“操,忘了,你現(xiàn)在沒痔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