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剛鬣明白,在生死決斗中,能做到狗哥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豬,只有兩種可能,要么確實勝券在握,要么就是初生牛犢。
想起剛才老三那幾下洋相,剛鬣心里犯了嘀咕,他將后蹄的地面踩實,說道:“兄弟,你提了這么多規(guī)矩,也該我提一條了吧?!?
“你不nima一下撞死我么?還用提嘛條件?來,撞你的就完了!”狗哥嘲諷點數(shù)拉滿,眾豬聞,紛紛開始交頭接耳。
“兄弟,勸你別這么狂,我是擔(dān)心你身后的樹不結(jié)實,卸了我的力!”剛鬣冷眼說道,“我的條件是,你別靠樹?!?
“那我靠什么?”狗哥也有點慌了,他見識過剛鬣的爆發(fā)力,身后要是不靠這點東西,保不齊被這家伙頂下懸崖,自己倒是不怕,只是到時候,狗崽和老八就危險了。
“靠山!”剛鬣拱了拱樹旁一面巨大的斷面山石,“站那去!”
“山石多硬啊...”狗哥假裝為難,心里其實樂開花了,他嘀咕道“這個怕是有點痛哦?!?
“痛?”剛鬣咧嘴笑了起來,“現(xiàn)在知道痛了?晚了!”
“其實...”狗哥走到斷面山石之下,找了個平整的地方靠上去,果然,石頭比樹要結(jié)實的多,他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其實...我是怕你痛!”
“多說無益,受死吧!”剛鬣完全不給狗哥調(diào)整姿勢的機會,瞄準(zhǔn)狗哥的肋條骨,雙腿狂蹬,卷起一路塵煙狂風(fēng),“剛~鬣~沖鋒?。。。。。?!”
boom?。。?!
一聲悶響,方圓五里的鳥群四散飛起。
待塵煙散去,眾豬定睛一看,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剛鬣依舊保持著悶頭上頂?shù)淖藙荩惭懒硪欢?,狗哥四腿離地,被死死懟在石墻上,一動不動。
“死...死了?”二號打手野豬眨著圓眼,帶領(lǐng)眾豬緩步上前。
“沒!他沒死!他眨眼了!”老八驚呼一聲,興奮地原地打滾,“狗哥,你太豬逼了!太豬逼了!”
“啊!”三號打手豬驚呼道,“老...老大的獠牙,沒扎進(jìn)去!”
眾豬定睛一看,果然如三號所說,剛鬣獠牙雖然將狗哥死死固定在墻上,可獠牙上并沒有鮮血滴落。
待湊上前去,眾豬才看清,獠牙只是深深陷進(jìn)狗哥的皮膚,卻壓根兒沒有刺進(jìn)去!
“剛鬣啊,我nima二百來斤,架這么半天,脖子不累嗎?”狗哥朝剛鬣喊話,語氣滿是輕松。
“不可能...不可能...”剛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兩只粗壯的后蹄仍在暗暗發(fā)力,試圖將獠牙扎進(jìn)狗哥的身體。
“誒!大伙都看看啊,你們老大玩賴!”狗哥扯著嗓子大喊道,“你還nima偷摸往我這拱!還拱!再拱我給你計數(shù)了??!”
“放屁!”剛鬣見自己的小動作暴露,臉上有些掛不住,“老子活動活動腿,沒拱!”
“呵,拱沒拱你自己心里清楚。”狗哥被剛鬣放了下來,犯賤似地扭扭屁股,“介nima免費按摩,真舒服!”
“老大,您...”三號見剛鬣臉色難看,想關(guān)心一下,見對方的眼神不善,趕忙識相地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