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就意識到前幾句話居然是他在試探自己。
林以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又試探我!不是說好了,以后大家有話直說!”
眼看著自己的小妻子氣得臉色鼓鼓,馬上要發(fā)飆的模樣,凌邵文趕緊揚起雙手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你不是說從今天開始咱們可以嘗試著繼續(xù)開始針灸了嗎?要不……”
林以棠當然知道這位凌排長又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她有些不滿的捏了一下對方的掌心,這才正色說道。
“你就這么著急?是可以針灸了,待會兒等吳主任過來給你檢查完以后,把病房里的人都驅(qū)散了,我再給你針灸。雖說現(xiàn)在二叔已經(jīng)不在了,可咱們還得小心,畢竟當初害你雙腿殘疾的那個人,我們還沒有找出來。有那個人在咱們的身邊,始終是一個隱患?!?
她說的這話有道理,凌邵文點了點頭。
他自然是著急的,急著堂堂正正的站在她的身邊,遇見事情的時候,不用躺在床上白費力氣似的掙扎。
他也想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擋在她的面前,而不是像個廢人一樣等著她周旋著,為自己討來一點好處。
吳主任上午10點多的時候過來給凌邵文再次檢查了一番,檢查結(jié)果自然是好的。
因為診治及時,再加上手術和緊急處理做的都很好,凌邵文現(xiàn)在的雙腿上只留下深淺不一的紅色疤痕,下面的腐肉基本上都已經(jīng)愈合了。
剩下的就是涂一些祛疤的藥膏。
再加上林以棠獨特的藥浴和針灸治療法,假以時日,凌邵文自然能將雙腿恢復好。
細細算來,怕是到了春末夏初的時候,凌邵文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吳主任還是很靠譜的,這段時間,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凌邵文雙腿已經(jīng)恢復。
可愣是一點都沒聲張。
就連平時照顧病房的林護士都滿心以為凌邵文還是個癱瘓患者呢。
林以棠十分信任吳主任,將對方送走以后,她馬不停蹄的去準備藥浴用的藥材。
打算出院回家以后就給凌邵文重新恢復治療。
就在她剛剛走出病房門口的時候,突然看見龔立民急匆匆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一見到她的身影只有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伸手從懷里掏出了一個信封。
“少夫人,老家來的電報?!?
老家?是石心村?
林以棠一怔,這么長時間沒有收到家里的來電,她都已經(jīng)快將林敏才一家子給忘了。
這么長時間不聯(lián)系,這是又坐不住了?
林以棠嗤笑了一聲,伸手接過了龔立民手中的電報,展開一看,眉頭幾乎迅速蹙了起來。
電報是林敏才發(fā)過來的,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句話,可現(xiàn)在這個年代,電報可是按字數(shù)收費的。
這幾十個字,應該是林敏才下了血本的。
電報上面描述了對她的思念,所以林敏才打算最近來京城看看她,順便也“見見世面”。
林敏才那種端著高高在上的岳父架子的人,會想要來京城見世面?
他就算是來,也得林以棠回去求著他來。
絕對不會主動要求。
林以棠幾乎下意識就斷定,這封電報一定有問題。
先不說,林敏才這家伙絕對不會下血本,只為了告訴自己他要過來。
二一個是,如果真的是林敏才發(fā)的電報,按照他那個認為自己在家唯我獨尊的性子,也絕對不會表達對自己的關心。
說話也不會這么拐彎抹角。
又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那封電報,林以棠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
看來過不了許久,她就又能見到她那個親愛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