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神官翠綠的眸子微涼,問:“你為什么這么肯定,馮鳶當(dāng)時給你說了什么?”
周天悅咬著牙不說話了。
沅神官將楚禾被污染體追的畫面回放給她,道:
“首席向?qū)Ш湍惚斫阋粯?,衣服上都被沾了污染體誘導(dǎo)劑?!?
“可以確定,有人故意害她們,至于動機(jī)……”
“你表姐應(yīng)該是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趁著大賽,有人要滅她口。”
周天悅望著畫面中完好的楚禾,面色陰晴不定:
“楚禾是不是早就知道,為什么她會躲過?”
松聽到這一句,從屏幕上收回視線,看向她的眼神又冷又厭惡。
沅神官翠綠的眸子涼的徹底沒了溫度,盯著她好一會,繼續(xù)原來的話題:
“你和你表姐接觸過,她利用你讓首席向?qū)⒓又袌鲑愂?。?
“要是不能盡早找到背后的人,下一個被害的,應(yīng)該就是你?!?
“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周天悅說完,又生氣道,
“你憑什么說我表姐利用我?”
沅神官:“那就要問,你表姐都對你說過什么了?”
周天悅沉默。
沅神官似乎很有耐心跟她耗,并不催促。
片刻,周天悅眼神開始驚疑不定:“真的有人會害我?”
沅神官不置可否。
周天悅面色忐忑,許久,聲音極小地說:
“我表姐說,有人要在中場比賽時動楚禾。”
沅神官:“誰?”
“我不知道,”周天悅不知害怕,還是因?yàn)槠渌?,身上發(fā)抖,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表姐她沒說?!?
沅神官盯著她的表情。
幾秒后,起身離開。
“你不能走,”周天悅抓住沅神官胳膊,眼神驚恐地往四周看,
“我是向?qū)?,你作為向?qū)サ畹纳窆傧驅(qū)?,?yīng)該保護(hù)我們這些小向?qū)У陌踩!?
沅神官緩緩抽回自己的胳膊,道:
“好好待在這個房間,沒人能動你。”
房門鎖上。
隱隱傳出周天悅的喊聲:“神官向?qū)?,你不能不管我,我是珍貴的a級治愈型向?qū)А!?
“我哥呢,讓我哥來!”
沅神官和松監(jiān)察官往少元帥和總指揮官們所在的主控室走去。
他問松監(jiān)察官:“和你審問的結(jié)果一樣嗎?”
松:“嗯,能肯定,馮鳶沒有告訴她,要動楚禾的人是誰?!?
進(jìn)入主控室,只見東區(qū)巨大的屏幕上,曲杰和他帶的一眾機(jī)械改造哨兵,已經(jīng)被卸的七零八落。
楚禾正扒拉那些哨兵的機(jī)械胳膊和腿。
她問佐淵:“你知道他們身上哪些部位是原裝的嗎?”
“我聽說有些哨兵熱衷對身體進(jìn)行改造,改造的這么徹底的,今天還是頭一回見。”
眼見她好奇地扒拉完人家的四肢,手又往人軀體上摸摸、敲敲。
抓住髖關(guān)節(jié)上的金屬殼就要揭開。
佐淵一把按住。
楚禾拍他手腕:“讓我看看下面是什么?”
佐淵:“……”
下面有男性不會輕易舍棄的身體部位。
維因忙完回頭一看,頓時表情都滯了下。
過來一把捉住楚禾的手,道:
“污染體引來了,還能釋放毒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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