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有。
他神色慵懶如豹子,眸中卻射出抹危險:
“這么冤枉長官,不如我坐實?”
楚禾抓住他手臂,推他:“長官,沒有刻意躲,我暫時是真的做不好?!?
孟極眼里含出抹淡笑:“以后不躲?”
他捂在她小腹上的手燙得像威脅人。
楚禾連忙保證:“不躲。”
態(tài)度良好地道,“我晚上回去也好好練,爭取不這么難教?!?
“晚上?”孟極粗糙的指腹壓在她頸側(cè),
“首席向?qū)砩暇毜氖鞘裁?,長官的訓(xùn)練計劃里,應(yīng)該沒有這個項目。”
這個地方先后被卡洛、雪狼和塞壬碰過三次。
楚禾瞬間就明白他在說什么渾話。
臉騰的就紅了,羞惱道:
“長官,這是我私事,跟訓(xùn)練沒關(guān)系。”
孟極哼笑一聲:“長官不管你和你伴侶床上的事?!?
“但白天練習(xí)你得跟上我的節(jié)奏?!?
“聯(lián)賽是拳拳到肉的戰(zhàn)場實戰(zhàn),不是兒戲。”
“我又沒當(dāng)成兒戲。”楚禾推他。
孟極裹著緊身訓(xùn)練服,顯得血脈噴張的長腿一抻,順勢坐下:
“楚禾小姐最好是?!?
說完望著眼前的女子。
想當(dāng)初見面時,她在他面前還會不安地抖睫毛,如今都會抿緊嘴巴發(fā)脾氣了。
他挑了下眉,將人卡著腰抱到大腿上。
“長官!”楚禾驚了一跳。
孟極將她攏在胸膛里。
楚禾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氣息,抬頭。
孟極便觸上了她唇瓣,煙嗓沉?。?
“抽你需要的精神力。”
楚禾仰頭躲開,要說的話卡在喉嚨里,一時腦袋宕機。
這是什么走向?
孟極看著她:“剛才對你嚴(yán)厲的補償。”
楚禾沒忍住吞咽了一下,奮力掰他火爐一樣烙在她腰腹處粗糙的大掌,道:
“請長官先把手拿開。”
孟極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他出身底層,自小混不吝又匪氣,憑著聲名在外的出色的哨兵能力,年少時鋒芒畢露。
若那時遇到楚禾,他早把人吃干抹凈吞入腹中了。
如今雖收斂沉淀,可也沒窩囊到只是比她大幾歲。
就心甘情愿在她需要的時候遮風(fēng)擋雨,不需要的時候遠遠看著,無微不至給她當(dāng)叔叔的程度。
至于伴侶的名分,那玩意兒,她給不給,他沒什么感覺。
孟極拉好她運動服,粗壯有力的手臂撈住她,隨機應(yīng)變道:
“抽完吧,免得你覺得吃了虧,記恨長官,影響之后的訓(xùn)練?!?
楚禾被他眼含淡笑瞅著。
直覺正常的上下級關(guān)系這條路,已經(jīng)將她和孟極遠遠甩開。
一時實在沒有跟他周旋的心力。
徹底擺爛。
狠狠抽走他精神力。
他給,為什么不要。
還能實打?qū)嵣壦南驅(qū)芰Α?
楚禾把人的精神力抽的一干二凈,精神氣十足地從孟極懷里出來。
孟極支著額,面上汗珠滾落,熔金眸子深沉而又晦澀地盯著她,煙嗓啞極,問:
“首席向?qū)?,有沒有哨兵告訴你,被你抽精神力是什么感覺?”
一看就知道他不會說什么好話。
“不想知道,請長官下次有個長官的樣子?!?
楚禾用力關(guān)上訓(xùn)練室的門。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