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嗎?”
維因給她沾眼睫上的濕意。
楚禾又不能說出口,鵪鶉似的將整張面目都埋進被褥中。
耳邊傳來沅神官的輕笑。
不知過了多久。
一道天籟傳來:“向?qū)〗?,今天的精神療養(yǎng)結(jié)束了?!?
等她精神海徹底平穩(wěn)時,沅神官收了精神力,聲音愉悅:
“明天就請小禾苗給我些精神力了?!?
說這,楚禾可就精神了。
她攏住睡袍抬頭:“明天幾點?”
不能光她一個人這么丟臉。
“早點休息,明天告訴你?!?
楚禾見他出房門,懷疑:
“他是不是跑了?”
人被抱起。
楚禾驚了一跳,下意識攀住維因的肩。
維因盛滿了絢爛陽光的眉眼望著她:
“阿禾,抱一會兒,好嗎?”
楚禾看了眼懸在半空中的自己。
眨巴眨巴眼。
我們現(xiàn)在在干嘛?
維因失笑著放下她腿彎,俯身將人抱進懷里。
心跳相貼,猶如失而復(fù)得。
洶涌的心潮撞擊在兩人緊貼的身前。
維因溫柔的氣息拂著她耳側(cè)敏感脆弱的皮膚:
“阿禾,我說的是這樣的擁抱?!?
楚禾也環(huán)住他脖子,給他回應(yīng)。
他溫度很高,抱著她的臂彎摩挲的收緊,懷抱熱的像要灼燒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雙手緩緩松開,看著她氣息不穩(wěn)道:
“我給你沖澡。”
楚禾被抱得發(fā)軟,不知何時后背被抵在床枕上,輕輕“嗯”了一聲。
對方手指一動,替她解睡袍。
楚禾腰被他摟著,半靠在床枕上,低頭就看到他修長的手指捏住系帶。
灼熱的手指蹭過她腰側(cè)。
楚禾不受控制地一抖,像是燃了團火,一把抓住他的手,道:
“我自己洗?!?
維因的動作停住,抬眼,便撞進了她烏黑覆轍著水汽的眸子里,目光最后停留在她小巧泛紅的耳垂上。
不由狠狠怔住。
楚禾微微瞥過臉,剛要說話。
維因灼熱的手掌包裹住她臉龐,安撫般輕撫著,道:
“沅神官給你精神療養(yǎng)時,流轉(zhuǎn)在你身體里的精神力還沒散去吧?”
楚禾感覺自己臉更紅了。
“這是正常反應(yīng),”維因溫聲笑著安撫道,“回去就要準(zhǔn)備冬季聯(lián)賽?!?
“每個區(qū)乃至附屬星都會參加,你作為東區(qū)的首席向?qū)Ц用獠涣恕!?
“這幾天要好好療養(yǎng)修整,養(yǎng)好身體和精力?!?
他說著一條腿跪上來,將她放在腿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楚禾好不容易壓到一半的沖動,被他充滿陽光的荷爾蒙氣息輕易給撩撥了起來。
她睫毛一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屏住呼吸,道:
“不是說修整嗎?”
“嗯,”維因在她額頭上親了下,“舒緩也是修整,不舒服請告訴我?!?
唇含吻住她,相貼的唇柔軟而炙熱。
氣息急促,凌亂地纏繞。
楚禾自昏熱中微睜眼,就看到維因額間的金色碎發(fā)上染了濕意。
他似乎真的只是在幫她。
她剛一睜眼,他就看下來。
楚禾抱住他脖頸,唇瓣壓在他喉結(jié)上。
維因難以自抑的輕喘,托住她后腦勺將人半抵在床枕上。
握起她的手,金色的發(fā)絲在她手心蹭了蹭。
像極了他那只金貂色的德牧犬。
楚禾被親的手腳發(fā)軟,一條腿不自覺從睡裙衣擺下曲起,抵住他腰側(cè)。
他頓時像受了刺激,低喘出一口氣,沉熱的身體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