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應(yīng)下:“我明天給你疏導(dǎo)?!?
塞壬點(diǎn)頭。
卻沒有離開。
看著她幾秒后,道:
“人魚之心之間有共感通道,你知道嗎?”
楚禾很懵。
他走進(jìn)來:“我教你屏蔽?!?
楚禾:“……”
不會(huì)像維因和卡洛那種吧?
心存僥幸:
“我沒有感應(yīng)到過你?!?
“我知,”塞壬一臉的淡然,“照我的方法做?!?
白麒見楚禾表情變來變?nèi)ァ?
儼然是想到了昨晚,耳尖和臉上爬上緋色。
跟著塞壬照做后。
楚禾聽見塞壬毫無顧忌地說:
“你晚上和別人在一起時(shí)屏蔽,其他時(shí)候打開,我能感知到你是否安全?!?
她的臉徹底爆紅。
抬眸見白麒幽幽看了眼塞壬,似乎想扶額。
楚禾惱羞成怒,狠狠踩了他一腳。
跑到門口時(shí),又突然返回。
沒熟到能隨意踩塞壬,便氣道:
“你干嘛不早說!”
等人跑的不見了,白麒與塞壬沉默地看著對(duì)方片刻。
“為什么不早說?”
“她為什么不踩我?”
前面是白麒問的。
后面是塞壬問的。
兩人同時(shí)出聲,又同時(shí)靜默。
白麒走回辦公桌后,送客:
“我要辦公。”
“她喜歡你?!比烧f。
白麒忽地抬眸。
塞壬繼續(xù):“昨晚,她不止一次想,要是只和你一起……”
白麒頓時(shí)被巨大的喜悅澆灌。
可隨即,他便冷靜下來,面色嚴(yán)肅:
“別告訴別人?!?
她注定不能只有他一個(gè)。
正因如此,家中最忌諱的便是女主人一碗水端不平。
厲梟父親的悲劇就是前車之鑒。
“她沒有告訴我,”白麒又略帶了苦澀的道,
“說明她心里有數(shù)?!?
“她沒給你說?”塞壬依舊淡著漂亮的臉,聲音空靈毫無感情:
“那你知道就好。”
“聽說女人在床上想的,和事后下床想的不一樣?!?
白麒盯著他幾秒,起身走到門邊,拉開房門,語氣涼涼:
“塞壬指揮官,試探完了,你可以走了。”
塞壬出門時(shí),眸子淡淡掃過他手上的戒指。
白麒突然又將門闔上,捏了捏眉心,問:
“你之前為什么不告訴她,你父王的預(yù)不會(huì)有誤?!?
“故意跟來給我找茬的?”
塞壬:“她九個(gè)伴侶名額快滿了?!?
“每次看到我都出神,卻沒想和我結(jié)侶?!?
“我只能自己主動(dòng)要?!?
白麒要不是和他從十五六歲就認(rèn)知,知道他看著淡,但對(duì)于在意的人或事有暗戳戳給人記賬的毛病。
都要以為他和楚禾一樣,被人換芯子了。
楚禾在臥室當(dāng)了會(huì)鵪鶉。
還是決定跟塞壬問清楚。
她探頭往客廳看了眼。
發(fā)現(xiàn)人不在這一層。
上樓找之前,想了下,還是先敲了下書房的門。
也沒進(jìn)去打擾白麒,只在門口問他:
“因?yàn)槿唆~之心的緣故,塞壬指揮官只能接受我的疏導(dǎo),是真的嗎?”
白麒捏了捏眉心,“嗯”了一聲,走出來看著她:
“要去找他?”
楚禾:“我想問問共感通道的事?!?
如果腦子里想的事都能被他知道,那她還有沒有隱私了。
白麒沒有阻攔,將小麒麟給她抱著。
楚禾上樓后,見塞壬又在水里泡他漂亮的藍(lán)色大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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