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面那個人看到她提及靳明霽時的態(tài)度,喬梨可以確定靳明霽就在這里。
“我無意冒犯,但確實我要找的人在這里?!?
“讓我見一下靳明霽,我就走。”
聽到她是過來找靳明霽的,男人眼睛倏然瞇了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她的模樣。
他繼續(xù)寫字:你們是什么關系?
喬梨:“一個被窩的關系?!?
她簡單又直白的表達,讓他銳利的眼神出現(xiàn)了片刻的僵持,似是從未見過她這樣說話的人。
不過,他的神色還是緩和了下來。
喬梨敢這么說,也是因為看到男人身上穿著的衣服,正是靳明霽穿過的衣服。
看到他跪在祠堂前的背影,她莫名想到了「替跪」這件事情。
他對她態(tài)度也很明顯緩和了很多。
男人思索過后,才繼續(xù)寫下:你跟我來。
喬梨跟著他來到了側邊的屋子,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臉色蒼白,額頭都是冷汗。
她急忙快步跑了進去。
“阿霽!”
啞巴男人飛快在紙上寫下小心兩個字,還沒有遞給她看,就看到她已經撲到了靳明霽的身邊。
他和弟弟都沒有辦法靠近靳明霽,她卻輕易做到了,還直接把手放在了他發(fā)熱的額頭上。
靳明霽在發(fā)高燒!
意識到這點,喬梨急忙回頭看向啞巴男人,語氣焦急道,“他發(fā)燒了,你們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
她曾經親眼看到過村里的孩子,因為發(fā)燒,直接燒死了過去。
當天夜里人就沒有了。
空氣里傳來刷刷刷寫字的聲音。
他母親要他在祠堂反思一周,現(xiàn)在是第4天,還有3天的時間,時間到了,他才能離開祠堂。
我們給他喂藥了,但他不吃,也不讓我們近身,不是我們不給他治。
他的情況,也告知了他母親,她仍舊堅持要他在祠堂反思結束。
看到這上面的內容后,喬梨瞳孔縮了縮,不禁在心里想:靳明霽真的是霍明珠的親生兒子嗎?
顧不得太多,她急忙問啞巴男人拿溫度槍。
喬梨給靳明霽測量了一下溫度。
發(fā)現(xiàn)已經40度了!
不行,再燒下去,他會燒壞腦子的。
喬梨迅速問啞巴男人要來了退燒藥、消炎藥。
縱然感知到身邊熟悉的氣息,靳明霽還是死咬著牙齒,不管喬梨如何去掰,都沒有辦法撬開。
別說是喂藥了,給他喂口水都費勁兒。
靳明霽的嘴唇都已經干燥起皮了。
再這么下去。
指不定人就直接燒成傻子了。
思來想去。
喬梨還是決定用自己的辦法,撬開他的嘴巴。
啞巴男人瞳孔震驚,他想過她可能會以嘴渡藥,但沒想到她準備直接把靳明霽的下頜掰脫臼。
他急忙拿出紙筆繼續(xù)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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