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本地…弄來…湊夠一船…就…就送出去…”

“送到哪？”

“…南美洲…阿根廷、巴西…挖礦…種橡膠…

或者…南洋…妓院…也有…歐洲…聽說…戰(zhàn)爭要來了…需要…‘特殊服務(wù)’的…”

老黑魚的聲音越來越低，充滿罪惡感。

韓笑強壓下怒火：“…前幾天…教堂上面…死了個洋和尚…這事…跟你們有沒有關(guān)系？！”

老黑魚猛地抬頭，臉上露出真實的驚恐：

“…沒！絕對沒有！長官！sharen的事…我們不敢干！

‘掌柜的’也嚴(yán)禁我們?nèi)浅鋈嗣?！…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韓笑敏銳地捕捉到他的猶豫。

“…就是…前陣子…‘掌柜的’…好像…接了個…特別的買賣…”老黑魚咽了口唾沫，眼神閃爍，

“…有個…客人…非?！浅Ｌ簟蟆髽O高…”

“什么樣的客人？挑什么？”韓笑的心提了起來。

“…不知道具體來歷…聽口音…像是…英國人？或者德國人？…

說話…特別冷…特別講究…穿得…很體面…但…眼神…嚇人…”

老黑魚回憶著，臉上露出懼色，

“…他不要…一般的‘貨’…他要…特定年紀(jì)…特定身體…甚至…特定…‘氣質(zhì)’…的人…”

“什么意思？！”

“…他…他好像…在找…身體…非常健康…但…走投無路…

或者…有點…文化…信教的？…最好是…孤獨…安靜…不太引人注意的…”老黑魚努力回憶著，

“…‘掌柜的’讓我們…特別留意…從教會救濟(jì)院、難民收容所…找這樣的人…

還讓我們…偷偷給一些人…做‘體檢’…量身高體重…甚至…抽血！…”

“抽血？！”韓笑瞳孔一縮！這讓他瞬間想到了德康洋行的“仁愛計劃”！

“是…是啊…就…就在地下…有個小屋子…有簡單的家伙事…抽一點…記下來…

說是…客人要看‘?dāng)?shù)據(jù)’…合不合要求…”老黑魚道，

“…前些天…好像是…有個意大利神父…經(jīng)常在附近轉(zhuǎn)悠…‘掌柜的’…

好像…對他…挺留意…還讓我們…摸清他的作息…

但…但絕對沒讓我們動手??！長官！sharen的事…真不是我們干的！”

韓笑的心臟狂跳！保羅神父！他果然被盯上了！

是因為他“孤獨、信教、有文化、走投無路”的特質(zhì)，符合了那個“特殊客人”的變態(tài)要求？！

“那個客人！怎么聯(lián)系！叫什么名字？！”韓笑厲聲問。

“…不…不知道…都是‘掌柜的’單線聯(lián)系…那人…神出鬼沒…

每次來…都像幽靈一樣…而且…特別在意干凈…總是戴著手套…

身上…好像還有股…奇怪的香味…有點像…藥味？

又有點像…古老的教堂里的那種…陳舊的香料味…聞著…讓人發(fā)冷…”老黑魚努力描述著。

“香味？！”韓笑猛地想起了林一提到的倫敦案卷細(xì)節(jié)！他立刻按下通話器：

“…林博士！立刻來審訊室！”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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