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及德康洋行…都是遵紀守法、尊重生命的企業(yè)公民!”
他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攤開,白手套在燈光下刺眼奪目:
“韓探長…我理解你的…職業(yè)熱情。但…請不要被情緒和偏見蒙蔽了雙眼。
你的行為…已經(jīng)嚴重損害了中德兩國的商業(yè)互信和外交關系!
我再次…強烈建議你…停止這種…毫無根據(jù)的指控和騷擾!
否則…德國領事館的律師…會親自來和你…談!”
二號審訊室。氣氛截然不同??諝饫飶浡刮丁⒀任逗徒^望的氣息。
安保主管吳彪被銬在審訊椅上,鼻青臉腫(抓捕時反抗),眼神渙散,布滿血絲。
他身上的德康制服沾滿污漬,領口被扯開,露出脖子上青紫的掐痕(掙扎痕跡)。
他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困獸,渾身散發(fā)著頹敗和恐懼。
杜沖和老姜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如同兩座鐵塔。
桌上,放著那枚德康袖扣的照片,冷秋月遇襲現(xiàn)場的照片,以及一份認罪書草稿。
“吳彪!別他媽再給老子裝死!”杜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吳彪渾身一哆嗦!
“說!誰讓你去報館殺冷秋月的?是不是克勞斯?”
吳彪眼神躲閃,嘴唇哆嗦著:“…不…不是…是我…我自己…”
“放屁!”老姜一把揪住吳彪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
“你自己?你他媽跟冷秋月有什么仇?!為什么要殺她?!那毒針哪來的?!說!”
“我…我…”吳彪眼神驚恐,語無倫次,
“…我…我恨她!她…她寫文章…污蔑德康…污蔑…我老板…
我…我要教訓她!毒針…毒針是我…我從實驗室…偷的…”
“偷的?”杜沖冷笑,
“你一個安保主管…能隨便進核心實驗室?能偷到管制毒藥?你他媽當老子是傻子?!”
“我…我有門禁卡…我…我趁人不注意…”吳彪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哭腔。
“那袖扣呢?!”杜沖拿起袖扣照片,狠狠拍在吳彪臉上!
“這玩意兒!怎么會在現(xiàn)場?!是不是你掉的?!”
吳彪看著照片上那枚熟悉的袖扣,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那是他身份的象征!是他效忠德康的證明!如今…卻成了索命的鐵證!
他猛地低下頭,聲音嘶啞絕望:
“…是…是我…是我掉的…我…我搏斗的時候…不小心…”
“承認了?!”老姜厲聲喝道,
“承認你受克勞斯指使!銷毀數(shù)據(jù)!襲擊記者!意圖sharen滅口?!”
“不!不是克勞斯先生!”吳彪猛地抬頭,眼中爆發(fā)出一種近乎瘋狂的求生欲,
“…是我!都是我!是我自己干的!克勞斯先生…
他…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我為了…為了公司…為了…保住飯碗…
我…我自作主張!我該死!我認罪!我都認!”
他如同崩潰般,嚎啕大哭起來:
“…求求你們…放過克勞斯先生…放過德康…都是我…
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我認罪!我簽字!我畫押!”
杜沖和老姜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和無奈。
吳彪…這個被推出來的替罪羊,已經(jīng)徹底認命了。
他承擔了所有罪名——銷毀數(shù)據(jù)、襲擊記者、意圖謀殺!
唯獨…死死咬定是“個人行為”!將克勞斯和德康洋行…摘得干干凈凈!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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