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苦笑不已:“臣也這么想,可鄖國公說,他那世子并未當(dāng)街斗毆,而是受犬子所邀去臣府上做客,這才被犬子所傷,此乃私斗,府衙不便插手。
臣這才無奈,只能來求陛下做主?!?
李世民聞沉聲道:“玄齡放心,此事朕自有主張。
不過,你回去后也要好好管教子女,莫要再惹出這等事端。”
說到這里,李世民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問道:“動手的是哪一個?”
房玄齡嘴角一抽,默默的伸起了兩根手指
李世民見狀就明白了。
動手的是房遺愛,也是他女兒高陽公主的駙馬!
怪不得說是家丑呢,還找上他來了
“胡鬧!太不像話了!身為駙馬,居然做出這等事來!
行了,不就是五百貫嗎?過幾天你找太子要去!
就說是朕允的!”
聽到這話,輪到房玄齡懵逼了
他來找李世民,原因很簡單!
我這個當(dāng)老父親的拿不出錢,你這當(dāng)岳父的皇帝陛下還拿不出來嗎?
結(jié)果你給我來句找太子要?
咋滴?
現(xiàn)在你們老李家流行兒子管錢了?
李世民見其發(fā)愣,拍了拍腦袋后開口解釋道:“朕也窮??!
這不,太子弄了個精鹽生意,朕也有兩成分子,估摸著能分不少錢!
所以朕才叫你去找太子要!”
房玄齡一呆,隨后滿臉心痛的看向李世民,那眼神好像李世民辜負(fù)了他一般
“陛下!老臣家里窮?。∮匈嶅X的生意,你怎么不想著老臣?
難道你我君臣之間,已經(jīng)生疏到這個份上了嗎?”
李世民無奈扶額,揮了揮手:“玄齡啊玄齡,朕都得指望太子賺錢,這事兒你得找太子,跟我說沒用。
青州受災(zāi),朕從內(nèi)庫里拿出來那么多錢!現(xiàn)在就指望太子那精鹽生意呢!
不然,朕還得繼續(xù)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房玄齡心中暗自記下,看來陛下不反對,甚至是支持朝中重臣和太子接觸??!
這樣的話,太子將來繼承皇位的可行性還得往上提一提!
這時,李世民的目光變得深邃,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語重心長:“玄齡啊,你那長子房遺直,才學(xué)兼?zhèn)?,為人穩(wěn)重。
身為太子洗馬,平日里得多幫襯著點兒太子。朕知道,他心中有大志,也有治國的才能,可不能總藏著掖著!
太子現(xiàn)在缺人啊,身邊沒有幾個能倚仗的賢才,你看,他現(xiàn)在都和城陽公主的駙馬走得近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你得讓遺直多往東宮走走,與太子多些親近,為他分憂解難,這不僅是為太子,也是為咱們大唐的將來啊?!?
房玄齡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李世民的心思!
這是要給太子培植黨羽了,同時也是給房家的一個恩典。
將來太子繼位了,有房遺直在太子身邊,他們房家也不會沒落。
想通這一點后,房玄齡躬身道:“陛下圣明,臣定當(dāng)囑咐遺直,盡心盡力輔佐太子?!?
李世民滿意點頭,隨后又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