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的處理流程,演練過不知多少次的話術,江鶴幾句話之間,就將事情的性質(zhì)轉(zhuǎn)變。
矮胖男人看著三兩語就倒戈了的江鶴,又嚷嚷起來要舉報:
“我要舉報!你們治安處和覺醒者相互勾結,放縱他們欺負普通人,我要去西海市告你們不作為!”
他的話喊的很管用,江鶴送給他一副冰冷的手銬。
“我現(xiàn)在懷疑你和這次的獸潮事件有關系,你已被認定為犯罪嫌疑人,先跟我們走一趟吧請注意你的發(fā),你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矮胖男人就這樣被江鶴拷走了,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熱烈的歡呼。
“哦!惡人有惡報,這個隨意誣告他人的家伙終于走了!”
“感謝這位小同學救了我們一家”
“太帥了,這就是西海大學的學生嗎,果然又帥又強,做起事來就那么霸道弟弟,姐姐很有錢,晚上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剛才真是嚇壞了人家了呢。”
聽著人群的歡呼,那個爆炸頭男生和抱著女兒的母親臉色開始不對勁了。
“那個你答應我們作證的錢還算數(shù)嗎?”那位母親鼓起勇氣問道。
“算數(shù)?算個屁!”
“事情沒成還要錢?滾吧你們。”
矮胖男罵罵咧咧地被帶上了船,等待他的將會是最嚴厲的審訊,催動獸潮,大規(guī)模傷人,襲擊公共交通工具,與這些事情牽扯上,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聽到?jīng)]有錢了,那位母親跪在地上,低聲抽泣著:“嗚嗚嗚,抱歉,都怪我,我沒能照顧好你,我的孩子。”
看著她可憐的模樣,不少人心生憐憫,就連韓玲月也有些想要上去幫助對方。
對于她來說,治療一個孩子可能只是舉手之勞。
“白老師,既然事情解釋清了,不如就直接帶我們回學校吧?!?
“我想,應該也沒有別的什么事要處理了吧。”許柯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
海岸執(zhí)法隊還要慢慢清理那些兇獸的尸體,列車上的乘客會分批運到西海市,而他們幾個作為“英雄”享受些特權應該不過分吧。
“你說的也對,明天就開學典禮了,你們還沒到校,到時候挨訓的又是我,快走快走”
白清薇隨手管江鶴要了艘巡邏船,許柯毫無留念的帶著黃鶯鶯她們?nèi)齻€上了船。
至于韓玲月,還站在那里看著那位無助的母親猶豫著。
最終,她看到巡邏船發(fā)動,匆匆記下那母親的樣子后,便跳上船去。
“許柯同學真的不幫那個阿姨一下嗎?”船艙里,黃鶯鶯正好奇的問許柯。
“幫什么啊,她剛才都要幫那個壞人舉報許哥了,還幫她賤不賤?。 秉S毛現(xiàn)在對于許柯的觀感已經(jīng)到達了尊敬的地步,語間已經(jīng)是許哥許哥的叫上了。
白清薇也靠在墻壁旁,好整以暇的看著許柯,期待著他的回答。
許柯則是十分投入的研究著巡邏艇的駕駛方法,聽到黃鶯鶯的問題,他頭都沒抬的回復了一句:
“關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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