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吧?!?
……
“所以,俞清禾逼著你離婚,你同意了?”
快要下班時,陸恩儀接到許今的電話。
許今聽她說完這件事后,忍不住氣笑了:“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俞清禾那么想她兒子離婚,干嘛逮著你薅,兒子不是她生的?管不了兒子,為難別人算個屁本身。就因為你不能生兒子?沒準,是商執(zhí)聿陽痿!”
陸恩儀一口水險些噴出來,好在大部分人都下了班。
她替商執(zhí)聿辯解了句:“他身體沒問題,而且也是我自愿的,總之……我沒吃虧?!?
“狗屁沒吃虧!你這么多年的感情和青春,難道都喂狗了?換作別的家庭娶了你,恨不得把你供起來,俞清禾居然因為傳宗接代,相夫教子這種破事嫌棄你?還有,商執(zhí)聿也不是個好東西,那你這幾年投入的感情算什么?”
大概……算她倒霉。
陸恩儀生怕她再罵下去,會忍不住刨了商家的祖墳,她彎了彎唇道:“所以,喝酒去不去?”
“有好事?”許今有些訝異。
陸恩儀可不會為了離婚的事買醉,這么多年了,商執(zhí)聿在外面拈花惹草,她要是為了感情的事難過,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陸恩儀點點頭,笑了下:“慶祝實驗階段性成功?!?
“那必須去,外界的人都說要是真成了,你們研究所就一戰(zhàn)成名了。”
許今心情也好了許多:“到時候,讓商家和商執(zhí)聿火葬場,追悔莫及?!?
陸恩儀忍不住笑笑。
但她又不是什么天真的小女孩,不愛就是不愛,與她學術上的地位并不相干。
陸恩儀挑了家比較近的酒吧,算是新開業(yè)的,環(huán)境挺不錯。
許今很喜歡這家的小吃,拉著陸恩儀,忍不住八卦:“你和商執(zhí)聿要是真離了,是不是就成富婆了?我可是你最好的龜龜,到時候你分了錢,記得養(yǎng)我?!?
她無奈:“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簽過婚前協議。”
再說,讓商執(zhí)聿同意離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既然不能好好對你,又干嘛非要捆著你?!痹S今越想越氣,拍著吧臺罵道:“虛偽!他們母子一模一樣的虛偽!”
陸恩儀:“你輕點拍?!?
還有,她不是茅坑。
不過,許今倒是提醒了她,商執(zhí)聿不愿意離婚,要讓他點頭不容易。
他這人,很不講理。
她確實需要想個法子讓他同意。
她正想著,許今已經換了座次,和別的帥哥喝起交杯酒。
恰巧,耳邊響起男人驚訝的聲音。
“嫂子?”
她抬頭,是商執(zhí)聿的發(fā)小,祝賀楠。
祝賀楠有些吃驚,摟著懷里的妹妹,眼珠子一轉:“您怎么在這?”
和他們不同,陸恩儀很少出入這樣聲色靡靡的場所。
大科學家嘛,理智和冷靜很重要。
“和許今出來喝點酒,研究所的事忙的差不多?!标懚鲀x說。
祝賀楠瞥了眼包廂,若有所思:“聿哥也在,嫂子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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