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知道,你從小就最寵我。突然離開京城,不可能不掛念我!”
“你先后將那兩只狗都取作我的名字,是用這種方式思念我對嗎?這樣,就像是我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阿姐,我就知道的,就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最重要……我竟還懷疑過你不要我了-->>。我真不是東西!”
皇上高興的語無倫次,那驚喜的表情,比打了勝仗還要高興,心中激動就急于想要做些什么來發(fā)泄。
他余光瞄見銘玉還舉著的碧璽佛珠手串,就一把奪了過來,拿在手里,占據(jù)了之前許卿的位置,高高抬起,重重落下,一個核桃破裂。
“阿姐,我給你砸核桃,這串碧璽佛珠手串,是十二歲生辰你送給我的禮物,自從你給我,我就沒有離開過身,一直都有好好保存,你說每日捻佛珠,可以提醒我,要有仁慈之心,我都照做了?!?
“以前覺得,這佛珠只有警醒的作用,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它砸核桃是真趁手,要不以后就留下,給阿姐砸核桃吧!”
“不用,我不喜歡自己動手!”蘇添嬌嫌棄,語氣淡淡,同時目光回避地不敢直視皇上。
她不愿意透露土狗的名字,就是不想皇上這般大驚小怪。
弟弟由她一手帶大,突然離去怎么可能不想念。
將狗取作弟弟的名字,的確是矯情,也有不妥。
皇上像是毛頭小子般,傻傻一笑,點頭說道:“也好,阿姐不喜歡動手,那這手串就由我繼續(xù)戴著,只要有空,我就給阿姐砸核桃吃!”
許卿微不可察瞪了皇上一眼,眸中蘊含著深深嫉妒,這情緒也蔓延到了那土狗身上上。
為何要叫大淵,想吃狗肉。
許卿陰森的舔了舔嘴唇。
淑貴妃和銘玉是徹底傻了眼,就算是打死她們,也沒有想到,皇上聽到土狗和自己同名后,不是生氣不是震怒,而是驚喜。
而那串寶貝,不許任何碰的手串,竟是蘇添嬌這個寡婦所送。
所以皇上為了這寡婦送的手串,跟她翻臉!
在皇上的心里,她連寡婦送的手串都不如。
心中認知,一朝之間,全部推翻。
皇后欣慰的一笑,對皇上有了一點改觀。
皇上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是長公主給的,本就該如此看重長公主,這樣才叫有情有意。
銘玉還保持跪地的姿勢,她臉色煞白,又挪到了淑貴妃的身側(cè),整個人發(fā)蒙的抬頭問:“娘娘,這不是真的吧!”
這肯定是幻覺。
皇上為何會如此追捧一個寡婦?
淑貴妃臉色也沒有比銘玉好看多少,皇上雖然口口聲聲叫著蘇添嬌阿姐,但她卻是沒有將蘇添嬌和長公主蘇鸞鳳聯(lián)系在一起。
在她的認知中,斷然不會相信,位高權(quán)重的長公主,會成為山村里一個不起眼的小寡婦!
沒有人會那般傻,會放棄富貴的生活,甘愿歸于平凡。
淑貴妃咬牙,不服氣自己竟不如一個寡婦送的手串。
如果她連寡婦送的手串都比不上,那她這么多年得到的獨寵,又算什么?
淑貴妃又驚又怒,為了證明眼前的這一切是假的,她甚至沖上前去,一把抓過皇上手里握著的佛珠手串。
“皇上,你魔癥了嗎?你怎么能對一個寡婦這般低三下氣?你應(yīng)該誅她九族的啊?!?
“放肆!她是朕的親阿姐,誅她的九族?是想連朕一起誅殺了嗎?”
皇上瞪著淑貴妃,臉上沒有柔情蜜意,眼神冰冷得像是一把利箭。
他不耐煩地將珠佛奪了回來,繼續(xù)敲核桃。
皇上搶佛珠時,根本沒有注意力道,兇狠地一把奪過,就將淑貴妃拖拽到了地上。
她跌坐在鋪著小碎石子的地面上,雙手落空,傻愣愣地盯著蘇添嬌,腦里子嗡的一聲,這時終于有了一絲清明。
淑貴妃語氣艱難,一字一頓:“親、阿、姐?你是長公主,蘇鸞鳳!”
蘇添嬌居高臨下站著,聞?wù)A苏Q郏紤械匾恍?,重新躺回那搖椅上。
“叮咚,你猜中了,但是沒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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