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難哄!
魏芳芳在心里罵娘,蘇秀兒這個賤人不幫她,還在她的面前和沈回打情罵俏。
敢情說了半天,蘇秀兒不會也看上沈回了吧。
蘇秀兒不能嫁給兩位皇子了,看上沈回也是有可能的。
再看周圍人看她的目光已經(jīng)變了,那鄙夷的神情像是一把把刀,在往她身上割,割得她鮮血淋漓。
被蘇秀兒這么一揭破,她所有的設(shè)計都成了空,名聲還毀了。
她激動得破口大罵:“蘇秀兒,你不要臉!你是不是也喜歡沈回?你現(xiàn)在還是準(zhǔn)皇子妃,這樣是紅杏出墻,不守婦道!”
蘇秀兒面對沈回時的討好笑容一收,轉(zhuǎn)過背涼森森的目光就瞪向魏芳芳:“你管我呢,就算我真紅杏出墻,也得皇上來治我,你算是根哪蔥?”
說著,語句一停,不懷好意地一笑。
“不過,我可以管你!魏芳芳,我鮮豚居不留人品有污的人,你現(xiàn)在就去收拾東西,離開鮮豚居。”
魏芳芳一口老血就堵在了喉嚨里,聲音尖銳地立即反駁。
“你憑什么要趕我走?你說了要收留我的。我娘和二哥被流放了,大哥被你賣了,我離開還能去哪里?你是要趕盡殺絕!”
“別忘記了,你當(dāng)初是收留了我,才得了一個以德報怨的好名聲,你現(xiàn)在是要卸磨殺驢?!?
魏芳芳看起來傻傻的,沒有想到,懂得還挺多。
娘說的沒有錯,魏家的根就是壞的。
魏芳芳以前被魏母壓榨,看起來可憐柔弱,身體里流的也是卑劣的鮮液,只是之前沒有機會表現(xiàn)出來。
如此一來,魏芳芳更加不能留!
蘇秀兒真了怒,皺著眉冷聲質(zhì)問:“魏芳芳,你說卸磨殺驢就是嗎?你問問在場所有人,我對你是不是已經(jīng)仁至義盡?”
“你在酒樓里做活的這些日子,你偷了多少懶?說了我多少閑話?又跟大家吵了多少次架。每日小錯不斷,錯錯不同,是不是我都包容了,以德報怨了?”
“你今日主動算計沈掌柜,鬧出這么大的事,毀了名聲,臟了我鮮豚居的地,我能容你,你問問大家是不是還能容得下你?留你在鮮豚居,你是不是會影響我們鮮豚居的生意?!?
魏芳芳野心極大,可是沒有害她,沒到非死不可的地步,所以不能送官。
名聲毀了,對一個女人來說,已經(jīng)是最大的懲罰。
她說這么多,本意是讓魏芳芳心服口服,自己回鄉(xiāng)下去。
回到鄉(xiāng)下,就沒有人能知道,她在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還有重頭開始的機會。
“魏芳芳,你離開吧,你留在這里,外人還以為我們鮮豚居的人都人品有問題。”
“走吧,魏芳芳,我不齒與你共事!”
酒樓的伙計、廚師,大家紛紛附和。
大勢已去,魏芳芳?xì)獾弥讣舛荚陬澏?,心中還是有不甘和不服的。
明明蘇添嬌說了,坑蒙拐騙加下藥,她都按照這樣做了,怎么就不行了。
魏芳芳又憋屈又煩躁,偏偏這時候體內(nèi)的藥效一波強過一波,那螞蟻已經(jīng)在體內(nèi)開始跳舞。
“嗯……”
一出口,變成了嚶嚀嬌喘,雙手更是不受控制地去扯自己那大開的衣領(lǐng)。
那領(lǐng)口再次往下滑,兩邊肩膀都快要遮不住了,半個胸脯都露在了外面。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