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聲抽氣從宮心神樹嘴里擠出來。
赤木晴子根本沒給他猶豫的余地,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探到他后腰,指甲幾乎要嵌進(jìn)肉里,狠狠一擰。
劇痛瞬間炸開,宮心神樹咬了咬牙,心里罵了句臟話,終究是做了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他猛地閉緊眼睛,像是要完成什么艱巨任務(wù)般,僵硬地俯身,飛快地在她唇上碰了一下,便急著退開。
可就在他要抽身的剎那,赤木晴子突然按住他的后頸,迫使他無法后退。
下一秒,她溫?zé)岬拇桨晁浪鲤ぷ∷?,靈活的舌尖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猛地撬開他的牙關(guān),強(qiáng)勢地探了進(jìn)來。
她吻得又急又深,帶著一種近乎貪婪的投入,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進(jìn)這滾燙的糾纏里。
宮心神樹渾身緊繃,睫毛劇烈顫抖著,閉著的眼睛里全是抗拒,雙手僵硬地垂在身側(cè),連推拒都忘了動作,只覺得這吻像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將他牢牢罩住,讓他無處可逃。
宮心神樹:……………
宮心神樹就要立馬松開,誰知這少女就跟金剛芭比一樣,死死鉗制了她,怎么松都松不開。而且不一會兒,竟從她嘴中度過來了一些東西。
宮心神樹,一個沒注意給咽了下去。
“咳咳咳!你,這是,……x藥!”
宮心神樹這回是真的苦笑了出來,他沒想到今天。原本是他約這個少女出來,讓他幫自己,卻被對方死死的算計,這已經(jīng)是第三回了。
自己居然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栽了三回,又中招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身體上的癱軟和乏力,以及無與倫比的燥熱。
赤目晴子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甚至這在霓虹國也是常態(tài)。不過這倒是返了回來,今天頭一回見女的毒倒男的。
將男的拖走。
晚上,宮心神樹與赤木晴子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
一夜好夢到天明。
第二天,宮心神樹,摸著自己的老腰。
快速起床,穿衣服叫醒了床上的赤木晴子。
“沒時間磨蹭了。昨天我就準(zhǔn)備好了,怎么開車上高速?直接去仙臺市。”
宮心神樹對男女情愛毫不上心,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發(fā)生了吧。
我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他不相信赤木琴子還跟自己談條件,既然辦妥了,那就趕緊出發(fā)。
宮心神樹眼中只有對那件神器阿拉病歷卡的渴望。
一旦堅定地做出某件事情,那就絕不會動搖,除非被算計。
“哦!”
赤木晴子也不磨嘰,開始了快速的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