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科和秋葉生將關習和張風拉回到最頂上的平臺后面的掩體,不情不愿的將兩只竹蜻蜓交給了二人。
二人不知疲倦,帶上竹蜻蜓,再次提著偃月刀和長矛沖了上去,開始對霸王龍發(fā)動攻擊。
眾人也默契的停止了射擊。
此刻場上,葉凌云在戲耍最后一只玩偶大象。
而關習和張風也對這只霸王龍的身體開始了攻擊。
玩偶霸王龍,身披鋼甲!
之前擋住了不少的子彈,即使子彈射進去了,里面只是填充物而已,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但這樣提著冷兵器上來就容易多了,找他的縫隙攻擊霸王龍身上的布料,切開將里面的填充物全部釋放完,還不讓看你軟趴趴。
但這只霸王龍確實夠大夠強。
爬山的時候可能不靈活,但攻擊人的時候是很靈活的,或是在用嘴咬二人,或是用尾巴掃二人。
二人一時間也和這霸王龍玩偶纏斗在了一起。
空氣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硝煙和死寂。
躺平山莊的槍聲終于停歇,那些躲在暗處的人,每一根神經(jīng)都繃緊到了極限。
他們不敢再開槍了,怕傷到同志。
然而,山下的官方人員們眼中沒有顧慮,只有冰冷的算計,和大好的機會以及功勛。。
“所長,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張輝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只需三個狙擊手,一人一槍!直接爆頭!戰(zhàn)場瞬間清空,我們就能……”
他的話音未落,一道尖嘯撕裂了空氣!
“嗖——!”
子彈仿佛帶著死亡的寒意,精準地鉆入他剛才站立的位置的泥土中。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拉長,張輝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顆彈頭掀起的泥土和碎石,如同一顆微型炸彈在他腳下炸開。
灼熱的氣浪夾雜著鋒利的碎石,狠狠地刮過他的小腿,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
“??!”張輝痛呼一聲,踉蹌后退,小腿上瞬間添了幾道血痕。
這聲慘叫如同一個信號!
周圍的武警瞬間反應過來,如同一群訓練有素的狼,默契地后撤半步,沉重的防爆盾“砰”地一聲在地面上合攏,瞬間在他們面前筑起一道鋼鐵屏障。
同時,十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已從盾牌的縫隙和上方伸出,銳利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四周的山林,尋找著那致命的來源。
槍與槍,隔著山林,形成了對峙。
這一槍,是陳阿慶從某個隱秘的角落里打出的。
它不是攻擊,而是一聲響亮的警告,一個赤裸裸的宣示:“現(xiàn)在我們沒有開第一槍打向一個國人。你們若是玩不起,真抬起了槍口,對向了國人。那官方真是下賤的沒臉了?!?
張國棟的臉上陰云密布,青筋在太陽穴上突突直跳。
他死死地盯著那片靜默的樹林,仿佛要用目光將其燒穿。
他明白,對方用這一槍,不僅是在警告,更是在試探他們的底線。
一旦己方還擊,這場攻山行動的性質就將徹底改變,從“官方與民間的較量”淪為“真正血腥的不死不收手的戰(zhàn)爭”。
他緩緩抬起手,做了一個斬釘截鐵的停止手勢。
“都別動!”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像一頭被激怒卻仍在隱忍的雄獅,“繼續(xù)等。等第二波進攻結束之后再商量。”
命令下達,空氣卻比剛才更加凝重。
對峙的雙方,一方是冰冷的盾牌與槍口,另一方是幽深的、殺機四伏的叢林。
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是沖鋒的號角,還是那道致命的尖嘯再次響起。
場上的廝殺接近了尾聲!
-->>夜凌云贏得了勝利,干碎了最后一只玩偶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