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餐刀的角度也太刁鉆,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太詭異,自己想去阻止,反而加速了這個步驟,又是一個身體,不協(xié)調(diào)!他根本無法做出更有效的躲避。
“噗嗤!”
一聲悶響,比剛才那聲呻吟還要短促,還要令人毛骨悚然。
餐刀的刀尖沒有刺中他最重要的部位,卻深深地扎進了他大腿根內(nèi)側(cè)的軟肉里!刀柄還帶著一絲顫動,插在那里,像一根丑陋的釘子。
“嗷——!??!”
白鳥零士發(fā)出一聲更加凄厲、混雜著極致痛苦和難以置信的慘叫。
他整個人瞬間僵住,然后像被抽走了骨頭一樣軟倒下去,只靠背上的玻璃碎片和另一條腿勉強支撐著,但更多的痛苦和屈辱感讓他幾乎暈厥。
女服務(wù)員也被這突如其來、如同慢鏡頭回放般清晰又荒謬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
她手一抖,托盤里的蛋糕點心“嘩啦”一聲全灑了下來,還有滾燙的咖啡!潑在白鳥零士的另一條腿上,滾燙的液體讓他又痛哼了一聲。
她臉色慘白,連滾帶爬地后退,差點撞翻身后的門框。
包廂里死一般的寂靜,只有白鳥零士粗重而痛苦的喘息聲,以及那服務(wù)員因驚嚇而不斷發(fā)抖的牙齒碰撞聲。
女客人和那個請客的少女都捂住了嘴巴,驚恐地看著這一幕,眼中寫滿了不敢置信。
這一切看起來如此荒謬,如此不合邏輯,卻又偏偏在那一刻,以最不可能的方式發(fā)生了。仿佛冥冥之中,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縱著這一切,讓所有微小的可能性,都匯聚到了那個令人絕望的結(jié)果上。
白鳥零士癱軟在地,感受著大腿根傳來的劇痛和刀尖的冰冷,他知道,他完了,他失去了一個作為牛郎的最大資本!
而在單身公寓里面的赤木晴子還在不停的禱告和告夫!
厄運紙神不斷的向外釋放著厄運由幸運之神玩偶和厄運之神玩偶完成轉(zhuǎn)換,全部加倍打在了白鳥零士的身上!
這造就了白鳥零士最后的一系列悲??!比如撥打救護電話,救護車遲遲開不來,堵在了路上!
費了很長的時間,救護車來了之后不是支架壞了,就是車拋錨了,遲遲啟動不了!
無奈之下,救護車的工作人員想在救護車上先給白鳥零士進行輸液,結(jié)果扎了十幾下,就是扎不進血管里面!扎的白鳥零士滿手的血眼!
或是準備匆忙輸液輸進去的,不是葡萄糖,無機鹽水,而是別的其他東西!
最后好不容易上路了,結(jié)果在路上白鳥零士快要失血過多而死了!
千忙萬忙,到了醫(yī)院,快速的推進急診手術(shù)室里面,結(jié)果主刀醫(yī)生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手滑了,或是怎么的,不但沒有給弄好,還給一刀整整的給對方給切了!
眼看情況不對,這霓虹國醫(yī)院的醫(yī)生打算直接摘取器官,算了,不治了!
反正也是一條爛人,還能再廢物再利用一下!
為偉大的器官捐獻事業(yè)做出你的一份奉獻吧!
最終!不到半晚上的時間!為赤木晴子的瘋狂禱告!白鳥零士總算是被他給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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