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么樣小子?夠不夠勁?這才叫本事!”
魏槐任的靈魂體得意地大笑。
“哇!大哥!太厲害了!簡直是神乎其技!”
周平夸張地瞪大眼睛,嘴巴張成o型,臉上寫滿了純粹的驚嘆和崇拜。
他甚至還往前湊了湊,仿佛想更清楚地看清那幽靈體。
然而,就在這極致的“驚喜”表演達(dá)到頂峰,魏槐任的靈魂體完全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的剎那——
周平臉上的“驚嘆”如同被瞬間剝落的畫皮,露出底下冰冷的殺意。
他的動作快得像一道無聲的閃電,甚至沒有一絲多余的拖沓!
左手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精準(zhǔn)地、毫不留情地扣住魏槐任身體軀殼搭在嘴邊的吸管,猛地一扯!
“嗤啦”一聲輕響,那根連接著靈魂與軀殼的“命脈”被硬生生扯離了魏槐任的嘴邊,他的靈魂體甚至還沒來得及因?yàn)檫@一異常的拉扯而驚醒。
幾乎在吸管脫手的同一瞬間,周平的右手早已從腰間滑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那匕首握在他手里,仿佛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沒有半點(diǎn)猶豫,沒有絲毫遲疑,匕首劃出一道致命的、幾乎看不見軌跡的弧線,帶著破風(fēng)之聲,精準(zhǔn)無比地刺入了魏槐任那毫無防備、空空如也的軀殼——正中心臟!
“噗嗤!”
血花瞬間在胸膛綻開,但那具軀殼因?yàn)殪`魂的瞬間抽離,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是無力地晃了晃,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從扯下吸管到刺中心臟,整個(gè)過程不過電光火石之間,快得讓人的大腦都來不及反應(yīng)。
直到匕首徹底沒入,周平才緩緩抽出,血珠順著鋒利的刃口滴落。
而此時(shí),那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幽靈體魏槐任,才猛地意識到不對勁。
他驚恐地看向自己空蕩蕩的軀殼,又茫然地看向四周,試圖理解發(fā)生了什么。
但周平已經(jīng)完成了他的“表演”,臉上重新掛上了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帶著點(diǎn)戲謔的笑容。
“唉……”
周平輕輕搖了搖頭,語氣里滿是“惋惜”,仿佛在評價(jià)一個(gè)剛出生就夭折的幼崽,“只是啊,大叔,您還是太天真了些,這世間的險(xiǎn)惡,可比您想象的要……真實(shí)得多啊?!?
他說著,用腳尖輕輕踢了踢魏槐任冰冷的尸體,眼神冰冷,毫無波瀾。
幽靈吸管被扯走,幽靈便無法回到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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