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感覺監(jiān)視器清晰的看到那周扒皮已經(jīng)不在公寓里面!
周大爺果斷騎著自己的小電驢摸向了對方的高級小區(qū)!
最難過的關卡其實是小區(qū)門口的保安!
好在周大爺自有門路,跟隨著一輛車輛從那地下車庫混了進去!
之后裝作是大爺遛彎一般的自然感,偷偷的摸到了單元樓下!
“嘿,小朋友!幫爺爺開下門唄,今天出門急,忘帶卡了,刷不開啦!”
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周建國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和藹可親。
>gt;他佝僂著背,扶著膝蓋,像極了那些需要人搭把手的老頭。
“哦!來了,爺爺!”
一個清脆的童聲回應著,單元樓里跑出一個穿校服的小男孩,邊跑邊回頭喊。
周建國心里松了口氣,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沒興趣也沒膽子真的去拐騙小孩,只是眼下這局面,除了利用一下孩子的好心,他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能進這該死的單元樓。他是個老油條了,這點伎倆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這小區(qū)看著是挺氣派,綠化、安保都到位,但到底不是那種能把普通人隔絕在外的高墻深院。只要能混進單元樓,他還是有辦法的。要是真遇上那種直通電梯的大平層,別說進去,他連小區(qū)大門都摸不進去。好在,這樓還能走樓梯,給了他一線希望。
他警惕地掃了一眼樓道口和電梯廳里那些锃亮的攝像頭,玻璃罩子反著光,像一雙雙無形的眼睛。周建國腳步一轉,迅速縮進了一旁樓道轉角那片略顯昏暗的陰影里。他摸了摸脖子后面,那里掛著一個皺巴巴的布頭,他趕緊把它拉上來,蒙在臉上,只露出一雙精明的、帶著點恐懼的眼睛。陰影吞噬了他的大部分輪廓,讓他顯得有些鬼祟。
確定了沒人注意這邊,他像只老貓一樣,弓著腰,腳步放得極輕,快速挪到目標樓層那扇緊閉的防盜門前。手心沁出了汗,他深吸一口氣,顫抖著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上面記著幾個數(shù)字——那是他日復一日、躲在人后偷偷觀察、默記下來的密碼。
指尖觸到冰涼的密碼鎖,手抖得更厲害了,按數(shù)字的手指幾次都差點按錯。他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冷靜,一個數(shù)字一個數(shù)字地按下去。門鎖發(fā)出輕微的“嘀”一聲,隨后,門把手應手而下。
“哐當”一聲,防盜門被他輕易地推開了,門邊墻上的墻皮似乎都跟著掉了幾片。
周建國沒覺得羞愧,反而“呸”了一口,聲音悶悶地:“什么破門,還叫防盜門呢!虛有其表!還不如我家那把老式鑰匙鎖,結實!”
話雖這么說,他心里還是有點虛,左右看了看,確認走廊里沒人,這才貓著腰,像鉆洞一樣閃了進去。
屋里很安靜,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他憑借無數(shù)次路過時強記下來的路線,幾乎是憑著本能,快速穿過客廳,直撲主臥室。臥室里,那個閃著金屬光澤的保險柜就在墻角,不大,但對他來說就是寶庫。
他又一次顫抖著,這次更甚。他拿出另一張小紙條,上面畫著保險柜密碼鎖的示意圖和數(shù)字。他的手抖得幾乎握不住筆,數(shù)字按了好幾次才對上。保險柜門“咔噠”一聲彈開,聲音不大,卻像驚雷一樣在他耳邊炸響。
借著臥室里昏暗的光線,他往里一看,眼睛瞬間瞪大了。成捆的現(xiàn)金整整齊齊碼著,旁邊是幾塊沉甸甸的金條,還有一些閃著光芒的戒指、項鏈,雖然他不懂行,但看著也知道不便宜。
“我的!都是我的!”
他幾乎要喊出來,喉嚨里卻只能發(fā)出嗬嗬的低笑。他趕緊從身后拖過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舊麻袋,手腳并用地往里裝錢、裝金條、塞首飾。心里那個美啊,簡直要飛起來了。
可興奮勁剛上來,一個念頭就冷不丁地冒出來:“人不能太貪,見好就收,別玩脫了!”
他強迫自己停手,雖然眼里還冒著光,但動作卻快了起來,把麻袋口扎緊,壓低身子,悄無聲息地退出了臥室,又原路返回客廳。
出來后,他沒敢多逗留,幾乎是貼著墻根,七拐八拐地摸到樓下的消防通道,然后一頭鉆進了更深的地下車庫。地下車庫迷宮一樣,光線昏暗,正好給他提供了掩護。他沿著平時觀察好的路線,避開監(jiān)控,避開巡邏的保安,像條泥鰍一樣溜了出去,最后混在晚歸的車輛和人流里,消失在小區(qū)的大門外。
夜風吹在臉上,帶著涼意,周建國才覺得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jié)裢噶恕?
他提著沉甸甸的麻袋,心里既興奮又害怕,腳下步伐卻異常輕快,一點都不像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很快就匯入了城市的夜色,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而他殊不知的是!天上正飄著一個紅彤彤的氣球!詭異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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