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了束縛的張道陵,終于站了起來。
三人相互攙扶著,安慰著,摸索這個地窖里一切能用上的東西。
全部探查了一遍,只找到一個散發(fā)著騷臭味的木桶。
其他什么也沒有,就連柳如煙和王玉身上的發(fā)卡都沒有留下。
失去視覺和時間的感知,他們心里對于黑暗中能相互依偎的慰藉感達到了極致。
“大壞蛋,現(xiàn)在該怎么辦?”柳如煙雖然害怕,但是相比剛睜眼那會,她心里已經(jīng)萬分滿足。
“王玉,你有什么好辦法沒有?”柳如煙看向抱著她另一條手臂的王玉,細聲說道。
“?。∈裁??”王玉腦袋里還在回想張道陵給他咬布條的事情,被柳如煙問了個措手不及。
“王玉,你是不是困了,反正現(xiàn)在也出不去,要不你先睡一會!咱們?nèi)齻€這么熬也不是辦法!”張道陵聽著有些迷糊的王玉說道。
“那咱們輪流睡覺,一個人值夜,要是困了就叫下一個!”
柳如煙這個提議得到了張道陵和王玉的一致認可。
張道陵第一個,柳如煙第二個,王玉第三個。
剛開始進行得很好,可是輪到王玉的時候,才值了一會,想著讓張道陵休息一下,自己再頂一下,可眼皮越來越重,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
說得很好,做得卻一塌糊涂的三個人,一覺睡到了天亮。
張道陵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了。
不是因為他睡眠淺,也不是因為柳如煙把他的手臂枕麻了,而是因為早上六點系統(tǒng)準時更新了。
小道消息(白色):上午八點半,沁縣北山清涼寺上善方丈將進入大雄寶殿接待捐獻香火錢的信徒!
張道陵一臉懵逼,這系統(tǒng)是一點也不靠譜,就不能直接獎勵他一輛挖掘機,咔咔推平了這個地窖。
給自己發(fā)個清涼寺方丈信息干什么?
難道有人捐了很多很多的錢,讓自己出去偷功德箱。
張道陵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當然,也不是一無所獲,他得到一個重要信息就是,現(xiàn)在是早上六點了。
經(jīng)歷了bang激a,受了驚嚇的柳如煙和王玉兩個人此刻睡得正香。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外面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大雨下了半個小時,就慢慢變小,但瀝瀝拉拉直到半夜兩點才漸漸停下。
張建軍和王桂花在十一點,就再次冒著小雨去接他們的兒子。
從家到學(xué)校的路上找了兩圈卻沒有發(fā)現(xiàn)張道陵的身影,隨后兩人放大了搜索范圍。
一直到凌晨一點,他們才放棄,選擇求助帽子叔叔。
可一問信息,值班的叔叔卻笑了,一個十八歲,個頭一米八五以上,失蹤了兩個半小時。
一個成年人失蹤沒有二十四小時,沒辦法立案。
另一個這么大的孩子大多都是逃學(xué)去網(wǎng)吧打游戲去了,所以張建軍夫婦在警察的建議下開始出入于沁縣的各大網(wǎng)吧!
在他們離開后不久,另一場尋人活動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小趙懷著激動的心情,在處理完柳書記的事情后,竟駕車回到了家。
“你怎么才回來,天天都是這么晚?你還活不活,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趙越的媳婦孫敏敏指著墻上十二點半的時鐘抱怨道。
趙越卻沒有說話,一下子將孫敏敏抱起來,親了上去。
一番云雨過后,趙越和孫敏敏分享了今天的喜悅。
激動得孫敏敏身體都敏感了。
兩人躺在一起,孫敏敏說道:“(書籍)大人,請用小(鞭子)抽打我吧!”
“別鬧,我累了!咱們睡吧!”趙越制止住孫敏敏不安分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