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成走進了房間里,在一張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曹景生也在另一張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周天成慢慢的說道:“曹先生是第1次到大米國來吧?”
曹景生點點頭說道:“是呀,我是第1次到這個國家來!”
“那曹先生是從哪里知道我的名字的?而且還知道我在這個地方開酒店?”
曹景生也沒有說話,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張名片,這張名片是李太行給他的。
周天成接過名片一看,馬上就熱情多了。
“噢,原來是李爺爺介紹過來的,真的太怠慢你了,我向你鄭重的道一個歉!”
曹景生微笑著說道:“周先生不用太客氣,我和李爺爺也是忘年交!”
周天成熱情的說道:“既然你和李爺爺都是忘年交,那么我就托大一下,你不用叫我周先生的,你叫我周大哥好了!”
“那我就高攀了,周大哥!”
“既然你都叫我周大哥了,就不要說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我們是兄弟!”
周天成看了一眼曹景生,然后問道:“曹兄弟,你這次到大米國來是純屬的旅游嗎?還是辦什么事情?”
曹先生也知道這個周天成的爺爺和李太行是戰(zhàn)友。應該他們的關(guān)系親近的很,自己也沒有必要瞞著他,自己來大米國的任務。
“哦,我來大米國是這樣的,你知道李爺爺?shù)膶O女李清媛到他爸爸媽媽這里來了!”
“這個事情我倒是知道的,不過我和他爸爸媽媽也沒有什么聯(lián)系,主要是他那個媽媽有點勢利!
有點看不起我們這種在江湖上混的人,覺得丟了他們這種高門大戶的臉。
其實他爸爸還行,就是他媽媽!”
曹景生也想起了李清媛的媽媽方卓婭的臉嘴,確實不怎么樣。
“這個李大小姐到了米國以后連一次電話都沒有跟他的爺爺打過,李爺爺每一次打電話都是他媽媽接的,從來沒有叫她女兒接過電話。
所以李爺爺不放心,讓我到大米國來看一下!”
周天成聽了不由心中一驚。
這個李清媛和他爺爺?shù)年P(guān)系十分的要好,就連在大米國的周天成都知道,為什么到了米國就不和她爺爺聯(lián)系了呢?肯定是她媽媽在從中作怪。
還有以李爺爺?shù)哪欠N位置,既然想尋找自己的孫女,隨便派一個手下到大米國也可以尋找孫女的,為什么要派這個年輕人呢?難道這個年輕人有什么獨特的本事?
他忽然想到李太行,是得了癌癥的,而且已經(jīng)是到了晚期,就是去年的時候,他就聽說恐怕活不了多久了,這最近聽傳說李太行從隱居的江城回到了京城,而且氣色大好。
而且據(jù)保健醫(yī)生說他的癌癥是誤診。
周天成才不相信李太行的癌癥是誤診,一定是他在江城的時候,被什么民間的神醫(yī)治好了他的病。
你想想以李太行那種身份的人,要證明他是癌癥晚期,肯定不止一家醫(yī)院檢查的,誰敢誤診他的病,那不是找死嗎?
再看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一副氣宇不凡的樣子,難道說李太行的病是他醫(yī)好的?
“兄弟說老實話,李爺爺?shù)牟∈遣皇悄汜t(yī)好的?”
曹景生以為李太行已將自己給他治病的事情,跟這個周天成說過了。
所以他也沒有隱瞞這個事情:“是呀,是自家兄弟,我就不隱瞞你了,李太行爺爺?shù)牟∈俏医o他治好的?!?
周天成聽了他的話,瞪大眼睛:“臥槽!曹兄弟,你-->>真的牛逼,要知道李爺爺?shù)陌┌Y是腦癌,最有名的軍醫(yī)三院都不敢跟他做開顱手術(shù),而且已經(jīng)說了,就算做開顱手術(shù),它的成功率只有5%。
要知道5%的成功率,基本上就跟他說,沒有成功的可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