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生皺皺眉頭:“學無止境,你才剛剛開始修煉,就開始驕傲起來了嗎?
雖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突破金丹期,但是這個世界上的高人多得很,你能打贏沙猜,但是還有很多李猜,王猜的呢?”
阿芳見師父不高興,連忙說道:“師父,不要不高興,我學就是了嘛!”
由于阿方已經(jīng)突破了金丹期,所以學起隱身術(shù)就十分簡單了。
曹景生教了幾次,阿芳就已經(jīng)學會了,雖然不熟練,但是以后慢慢練習練習就基本上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了。
“好了,你基本上已經(jīng)學會了隱身術(shù)了,雖然還生疏,以后多加練習就可以了。
好了,你回你的房間吧,我要想洗個澡,這出了一身臭汗!”
阿芳點點頭回到了他的那間房間里。
曹景生當然在自己的房間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
最后兩人都出了自己的房間,來到了客廳里。
看見阿芳的哥哥正著急的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看見他們兩個人走出了房間,并且好像是剛剛洗了澡,他的哥哥劉剛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曹景生當然也知道劉剛的想法,他們先前還在走廊上,這個時候都跑到客廳里來了,沒有敲他的房門,恐怕都是吳萬華阻止的結(jié)果。
阿芳看見自己哥哥瞅著自己,不由的臉紅了起來。
“妹妹,你怎么還洗起澡來了,你們究竟談了一些什么秘密!”
阿芳笑著說:“哥哥,其實也沒有什么秘密,就是師父準備要走了,教了我?guī)讉€法術(shù)!”
“教你法術(shù)?是不是真的?”
“哥哥,你不相信我的話嗎?你不相信我馬上就表演一下給你看!”
阿芳就像是得到了寶貝的小孩子,就想在自己的親人面前顯寶一樣。
她口中念念有詞,她的身影忽然就慢慢的淡化,就像霧中看人一樣,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是還是有一個人形的輪廓。
不過一分多鐘過去了,那個人影可是看不見了。
這一下阿芳的哥哥劉剛驚的目瞪口呆,果然這個妹妹有了這種隱身的法術(shù),他知道他妹妹以前根本就不會這種法術(shù)!
“臥槽,我這個妹子真的學會了這種隱身的法術(shù)!不行,我一定要將讓我妹妹將這個法術(shù)交給我,要是老子沒錢用了,隱身去偷那些有錢人家的保險柜,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眾人聽了劉剛的話,都不由得搖頭,他們都覺得這兄妹倆果然是小混混出身,學了這么高深的法術(shù),就想去偷保險柜,你有沒有一點品味呀?
阿芳雖然隱身了,但是她當然聽得見自己哥哥說的話,他都覺得哥哥現(xiàn)在說這種話很丟人。
她連忙現(xiàn)出身來對他哥哥說:“哥哥,你快別說這么丟人的話了,這么丟人的話你怎么能說出來呢?以后不要丟了我?guī)煾傅拿^!”
劉剛這個時候就知道自己說這個話有點丟人,他不好意思的撓著自己的后腦勺:
“不好意思,我就是開一個玩笑嘛,我的妹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東南亞的新一屆賭王了,我怎么能還去做那種不上道的事呢!”
又過了三天,曹景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阿芳將這個隱身術(shù)練得滾瓜爛熟了。
他決定告辭了,他要到大米國去。
吳萬華已決定回到緬北去,他已經(jīng)知道曹景生已將軍火運回去了,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運回去的,但是他已經(jīng)得到了緬北彭將軍的電話。
彭將軍已經(jīng)對他說,軍火已經(jīng)到-->>了他們地盤,并且已經(jīng)將緬北的明玉打的屁滾尿流的。
現(xiàn)在他們的地盤又擴大了不少,而且周圍的那些小軍閥都不敢來再騷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