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生找到了一把椅子,他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他逐漸的顯出自己的人形。
他從空間里找出了那張儲存卡。
“朋友你在那里找什么?不會是找這個東西吧?”
那個30多歲的漢子,突然聽后面有人說話,嚇了一激靈。
他進屋之前已經看過了,這間屋里根本就沒有人了,怎么會有人說話,他猛的轉過身來。
看見曹景生端坐在一張紅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手里還舉著一張儲存卡。
那個漢子緊張的從腰里拔出了一把匕首:“你是什么人?”
曹景生笑了一下:“這句話好像該我問你吧,我是這里的主人,你卻是不請自到的,怎么反倒問起我是誰來勒?”
那個漢子一邊看著曹景生,一邊看著窗臺,他現(xiàn)在不知道該翻窗而逃,還是將曹景生手中的儲存卡搶過來。
“朋友不必那么緊張,你是不是王老板的兒子呀?不是說你被判刑了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難道說你越獄了!”
這個男子看見曹景生已經猜出了他是誰?
他也就不想逃跑了,他麻著膽子走了幾步,走到離曹景生前面到有兩三米的地方站住了。
“你是這家店的老板曹先生?”
曹景生笑著點點頭:“不錯,我就是這家古玩店的老板曹景生,這家店應該是你父親的吧,我花了幾個億從他身上轉讓過來的!”
這個漢子遲疑著要不要與曹景生再詳細的談談?
因為那張儲存卡上的內容對他很重要。
“不錯,我就是王老板的兒子,我叫王登科!江湖上的人都叫我八哥!”
曹景生一伸手:“很好,你不用慌張,請坐吧!不知道你是喝白開水還是喝茶!”
這個王登科倒是很警惕,他搖搖手:“我什么都不會喝,我不口渴!”
曹景生也不強求,他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了起來。
王登科收起了手中的匕首,遲疑了一會兒,他終于說了出來:“這位曹老板,你可不可以將那個儲存卡還給我或者說我出一點錢買回來也可以!”
曹景生說道:“這個儲存卡上的影像是你自己拍的,按理說這個影像對你沒有什么作用了,你還要買回去干什么呢?”
王登科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曹老板,大家都是做古玩生意的,我們古玩生意當中有很多都是見不得天的。
就比如我的視頻當中的那個大墓,其實就是我們幾個人在一起進山盜墓的行動中拍下來的!”
“這個墓在秦嶺山中嗎?”
“這個墓其實并不在秦嶺,他在西南的一個未知的山林里,這個山嶺是一個原始森林,很多人都沒有進去過!”
“我們那一次去盜這個墓也是無意中走進去的,可以說是迷了路誤打誤撞的挖掘了這個墓,沒想到這個墓發(fā)生了很多神秘的事件,你應該看了上面的視頻,那里面有些未知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