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我跟她只是朋友關(guān)系,不過你別以為她很小,他已經(jīng)十八九歲了,只不過他天生就是這種蘿莉相!”
“啊,那小姑娘十八九歲了,還真看不出來,那更加說明你小子就是喜歡這種蘿莉相的小妹妹!”
“鬼扯!我跟你說,老同學(xué)我給你打個招呼哈,這個玩笑不能在她面前說,如果你在她面前說了,她說不定會殺了你的,你別看她外表斯文,動起手來,恐怕一般的男人都不如她兇狠!”
涂銀華聽了倒是吃了一驚:“不會吧,她看著斯斯文文的,難道說還敢打人!”
“老同學(xué),你這就被他的外表蒙蔽了,她可是昆侖山一個古老的修真派出來的人,她曾經(jīng)在我們部隊上配合我們到國外去執(zhí)行過任務(wù),死在他手下的外國人不知道有多少,如果你惹惱了她,嘿嘿,夠你受的了!”
涂銀華聽了曹景生的話,渾身哆嗦了一下,酒都醒了一些。
他沒有想到看著人畜無害的那個小姑娘居然殺過人,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他心里打主意,看見這個小姑娘千萬不要亂說話。
說話間他的汽車就到了涂銀華家外邊公路上。
曹景生停好了車,涂銀華打開車門下去,然后看著曹景生好像沒有下車的意圖,于是他說道:
“老同學(xué),你不下車到我家坐一會兒嗎?這么多年了,再怎么說你到了我家門口總得進去歇口氣吧!雖然我家很破,你總得賞個臉吧!”
曹景生心想得了,人家都說到這口話上了,再不進去就不給人家面子了。
“那好吧,我就下去歇一口氣,但是你知道我不能待太久了,我爹媽還在賓館里等著我呢!”
“嗯,我知道,我絕對不會讓你待太久,最多就是喝一口茶而已!”
于是曹景生將車又停在了靠邊一點,他怕這公路邊的汽車來往的多了,蹭了自己的車,自己就不劃算了。
他知道自己的車這么貴,這鄉(xiāng)村的汽車都是幾萬到10多萬的車,如果蹭了自己,自己讓人家賠,恐怕也沒有多少人賠得起。
所以他將車停在了靠在路邊上,除非公路上的車故意開過來碰撞,不然都不會出什么事情的地方。
曹景生關(guān)好車門這才和涂銀華一起走到了他們家門口,他們家隔離公路上也就是十幾米遠的距離。
涂銀華打開他們院子的柴門,一只土狗汪汪地叫著撲上來,不過他一看見曹景生的時候,卻嗚咽著往后退了好多步,恐懼的看著曹景生。
涂銀華笑著罵道:“阿黃,看你沒出血的樣子,不就是來了一個有錢人,你就嚇成這么樣,平時你不是很囂張嗎?
每一個人進門的都要狂叫一番,今天怎么了?看見我的老同學(xué)熄火了!”
曹景生看著這條土狗笑了一下,向這只土狗揮了揮手。
這只土狗看見這個人好像對他沒有什么惡意,這才畏畏縮縮的跑了過來,在曹景生的腿腳上蹭了蹭,好像表示臣服了的意思。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在這狗的眼中曹景生仿佛就是一個兇神一樣,他身上的靈氣,在土狗的眼中就是一陣殺氣。
這個時候涂家屋里傳出了一個低沉的聲音。
“老婆子,你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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