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全安靜下來,連周文朗都愣住了。
太太?
沈璃珠身體僵住,脊背挺直,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推開腰間那只滾燙的手。
還沒等她發(fā)力,溫熱的氣息忽然噴灑在她耳廓。
謝執(zhí)危微微低頭,唇瓣幾乎貼著她的耳垂,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配合一下,以后會少很多麻煩?!?
沈璃珠的手僵在半空,最后慢慢落在他堅實的小臂上。
指甲無意識地掐進他衣服布料里,掐到了緊實的皮肉。
沒有推開。
因為沈璃珠看到了王武眼里的忌憚。
在這群唯利是圖的商人眼里,她新入行的人,那是待宰的肥羊,是可以調(diào)戲的花瓶。
若是有別的靠山,那就不一樣了。
女人在生意場上,總是要被人輕視。
謝執(zhí)危感受到手臂上那點微不足道的痛感,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他端起那杯滿得溢出來的白酒,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的液體滾入喉嚨,他面不改色,甚至將酒杯倒扣,示意滴酒不剩。
“好!謝總痛快!”
周文朗帶頭鼓掌,打破了尷尬。
王武揉著被捏痛的手腕,臉色有些難看,又不甘心地嘟囔:“這位是”
話音未落,謝執(zhí)危拿起醒酒器,給自己又倒了一杯。
“王總,聽說你最近在和李氏談一筆單子?”
王武一愣,隨即面露喜色:“是啊是啊,您有路子?”
謝執(zhí)?;瘟嘶尉票唤?jīng)心地開口:“路子沒有,不過我剛撤了李氏三個億的注資,順便提醒了他們采購部,王總公司的環(huán)保資質(zhì),似乎這幾年都沒更新過。”
“哐當。”